點都不醜。」
一想到他的羨羨當初被鄭榮升百般折磨,賀嚴便心如刀割,恨不得以身相替。
哪怕後來,他千百倍的還了回去,他要了鄭榮升的命,都不足以抵消羨羨所經受的萬分之一,也不足以平息他內心的滔天恨意!
時至今日,無論是後悔,還是自責,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賀嚴騰出一隻攬著細腰的大掌,小心翼翼的扳過時羨下顎。
目光觸及那條傷疤時,仿若數十根銀針同時戳進眼底,刺得痠疼。
垂頭,薄唇沿著疤痕的紋路,輕舐慢吻。
「對不起」
他說。
「對不起」
每啄一下,便是一聲對不起。
末了,時羨似是感覺脖頸間落了幾滴溫熱的液體。
「對不起」
嗚咽發顫的聲音,觸動了時羨心底最柔軟的那處地方。
她抬起臂彎,迴圈住賀嚴,雙腕交叉,搭在他寬闊的脊背上。
抬起頭,湊近了賀嚴耳邊。
聲柔如水,輕輕吐出三個字,「不怪你。」
話音落下,賀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將她攬的更緊了些。
似要融入骨血般,旖旎婉轉,惹得懷中之人連連顫慄
時羨宛如一葉扁舟,隨著海面波濤顛簸,起伏
天空漸漸露出魚肚白,映著室內一片歡愉
——
國外,醫院。
醫生查房之後,推開了蔣寒笙的病房門。
彼時,陸錦去打水,裡面只有蔣寒笙一人。
換了病號服,躺在床上,打著點滴。
「今天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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