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時羨呢?」
頓時,許慕嘉地笑僵在了唇角。
眸子裡劃過嫉妒和恨意。
明明是她陪了一整天,可賀嚴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卻是問那個死人。
許煜成更是直接冷了臉,不悅道:「她死了。」
「死了……死了……」
賀嚴輕輕呢喃。
目光空洞,半晌沒緩過勁兒來。
賀遠岑見氣氛不對,輕咳一聲,緩聲道:「小嚴,你昏迷了幾個小時,一直都是嘉嘉形影不離地陪著你,照顧你,你醒過來不說謝謝人家,還一心想著時羨,這是應該的嗎?
既然她不在了,你也能多看看身邊別的女孩子,比時羨好的,比比皆是。」
他說了這一籮筐的話,可賀嚴的臉色與剛才並無差別。
就好像什麼也沒聽到。
須臾,他抬手掀開被子,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下拔掉針頭。
不顧還在冒血的針孔,光著腳,一步一步往外走。
經過賀遠岑時,他一把拉住了賀嚴,蹙眉問:「你去哪兒?」
「找她。」
賀嚴一把甩開他,像個機器一樣的往前挪動。
任憑賀遠岑怎麼叫都不停。
「賀伯伯,算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病房裡,許慕嘉才含著哭腔開了口,「讓他去吧。」
「嘉嘉,現在不是你大度的時候!」
許煜成重重地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
「爸,羨羨姐畢竟陪了阿嚴哥四年,就算是養一隻阿貓阿狗,也會有感情的。」
她強忍心裡的酸楚,故意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現在人死了,阿嚴哥去送送她,那是人之常情,是重情義,我應該支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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