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羨微不可見地點了下頭。
「那我輕一點,好不好?」
她有些猶豫:「可是……醫生說,三個月之後吧?」
「……」
賀嚴緘默良久,嘆氣,略顯失望。
他在時羨額頭落下一吻,聲音纏綿溫柔,「先睡吧,我沖個澡。」
時羨一怔,「還衝?」
賀嚴哀嘆一聲,低眸看了看,無奈笑著,「不然怎麼辦?」
難道真的不顧她的身體只追求自己快活嗎?
他怎麼捨得。
隨即翻身下床,踩著拖鞋,見她巴巴的望著自己,突然就笑了。
用平時談生意時的平淡口吻說:「不過呢,別因為這點好就忘記我是個商人,商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一時的遷就,以後可是要連本帶利討回來的。」
時羨不是傻子,不可能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只是能把這種話說的一本正經的,恐怕只有賀嚴一人了。
反正換了她,肯定說不出來。
頂多心裡想想。
瞧著他邊解睡衣釦子邊往浴室走,進門時,已經脫掉了上衣,露出寬闊緊實的背部線條。
不多時,裡面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隔著磨砂門,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頎長玉立的身影在水簾中晃動。
不知怎麼,時羨腦海里忽然浮現出賀嚴那男模一樣有型的身姿……
頓時雙頰一熱。
羞恥地拽過被子。
嗖的一下鑽進去,連頭也悶住了。
即便這樣,心臟裡還是像塞了只小鹿,砰砰亂跳。
她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
以前總覺得賀嚴對自己太過貪魘,每次都折騰的她頻頻求饒。
可眼下他剋制著,隱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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