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的是,時羨雖然人跟他走了,可心卻不一定。
蔣寒笙揉著太陽穴往樓上去,邊走邊道:「媽,你自己在樓下坐著吧,我頭疼的很,去睡一會兒。」
「沒出息。」
瞧著自家兒子有氣無力的背影,陸錦流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來,還得我親自出馬呀。」
聞言,蔣寒笙腳步一頓。
回過頭提醒,「你可千萬別亂來,再嚇著時羨,我不想她有壓力。」
陸錦撇嘴,「不用你操心,我比你還寶貝這個兒媳婦呢。」
「媽,你嘴上有點兒遮攔。」
蔣寒生無奈蹙眉,「這話可千萬不能再說了,我和阿羨什麼都沒有,你這麼說,是在汙衊人家的清白。」
清白?
黎茉站在一旁冷笑。
都是孩子他媽了,哪兒來的什麼清白?
這個女人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蔣寒笙上樓休息,陸錦在這兒待的也無趣。
黎茉便主動提出陪她回酒店。
可陸錦是實實在在是被那個女人拿下了。
路上,黎茉只是說了句讓陸錦再好好觀察一下時羨都被陸錦給懟了回來。
說她不用再觀察了。
這麼多年,給蔣寒笙張羅著介紹女朋友的人如過江之鯽。
可她們說的那些女孩子,有的是人優秀,但不合眼緣兒。
有的是閤眼緣兒,卻沒有那麼的優秀。
好不容易兩者都有的吧,自家兒子又不樂意。
難得有一個既合她眼緣兒,也合蔣寒笙心意的女孩兒出現,人又那麼好,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黎茉使勁兒咬了咬牙。
心裡那顆叫做嫉妒的種子深深紮根經脈,瘋狂竄長。
可她不會就這麼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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