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而愈。
在我的一再堅持下,守了我幾個月的虎賁衛終於裁撤了,只留下王賁一人保護我。
我是個記仇的人,長信候背地裡下陰手打傷我,後來又三番五次向我發動攻擊,我不能總是防守。
問題是,長信候在暗,我在明,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我必須儘快扭轉這種不利的局面。
“太后,這些是長信候常去的樂坊酒肆。”王兩躬身將一幅絹圖呈上給我。
我展開絹圖,上面稀稀拉拉地標註著咸陽城幾處遊玩享樂的場所。
我搖頭:“秦人真不懂享受。”
王兩撲哧一笑:“太后說得很是,若換作楚國壽郢,遊玩的地方要多幾百倍呢。”
我道:“所以,楚國會輸,就輸在貪圖享樂上。”
“太后言之有理。”咦,是蒙恬來了,他已經換下侍衛甲衣,穿著一式簇新的郎中令官服,腰間繫著潔白的玉帶,帶扣上鑲著閃閃發光的明珠,越發顯得面如朗月,目若星辰,真是英姿颯爽,俊美豐逸。
美男啊,每天早起看一看,嗑睡蟲都沒了。
王賁那種渾身殺氣的肌肉男,不合本太后的口味。
太開心了,差點沒撲上去熊抱一下,歡迎他回來。
顧慮到本人的身份,我坐在原地不動,矜持地朝他微一招手:“過來。”
蒙恬恭恭敬敬地站到我面前。
“扶哀家一把。”我把手伸給他。
他遲疑了一下,扶起我,我立刻把整個身子靠在他肩上,沒辦法,,在地毯上盤腿坐久了,腳抽筋,抽得我直倒冷氣。
蒙恬低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有心想逗逗他,笑道:“郎中令大人是不是聽過哀家一些傳聞?”
他支支吾吾地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