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牢”和兵家的“軍令如山”好認。畢竟,他幾乎一直在儒教,暫時少有接觸其他教派,所以大多都是隻知神通之名,不知神通之威。
亦沒有什麼機會去接觸以及體驗。
不過眨眼間,天地四周便出現四名大賢,分別為法家、兵家、天曆家和縱橫家。當然,能使出“畫地為牢”神通的,不一定就是法家之徒,亦有可能是四君藝中的畫家。
法家的“畫地為牢”和畫家的“畫地為牢”,不過是大同小異而已。或者可以說,畫家的“畫地為牢”,便是從法家借鑑而來。
說得不好聽些,便是抄襲而來,甚至連名字都懶得改。
抄什麼抄?
是借!
鑑!
聖道各大教派,誰不相互借來,又無奈被借去?
“四大神通配合得如此好,即使是大義主身處此牢獄中,怕是亦得要飲恨啊。”封青巖蹙著眉頭道,此時他內心微微有些波動,似乎讓“白衣君”的公正之心,出現一些不好的體驗,將要染上人間百態般,“難道是聖道天下要殺我?”
他實在想不出。
這個天下還有哪一方勢力,能夠出現各派的力量。
在周天下,除了聖道各教派以及諸侯國外,還能有什麼勢力?或許有,但是上不了檯面,更成不了氣候……
這時他忍不住嘆息一聲,發現自已再次小看人心。
果然是人心叵測。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封青巖停下腳步,臉色依然平靜,道:“是聖道天下要殺我嗎?還是要奪我青銅棺?”
這時四大恐怖的神通,似乎懸而不發。
“青銅棺。”
三個白色的大字,出現在封青巖向前。
“果然是為青銅棺而來。”封青巖沒有意外,便道:“讓你青銅棺又如何?你能用嗎?”
“掌控青銅棺之法。”
一行白色文字出現。
“這個天下,唯我一人可掌控青銅棺,沒有所謂的掌控之法。”封青巖道。
“不交,死。”
白色文字出現。
“爾等不信,於我何關?”封青巖搖搖頭,便道:“爾等可知,我若死,聖道必亡,天下必滅?”
“交出青銅棺以及掌控青銅棺之法,可放汝離去。”
白色文字再出現。
“希望不是天下讓我失望,只不過是一些貪婪之人之惡而已。”這時封青巖卻仰望天宇,眼中帶著些失望道。
雖然他有所猜測,但是不想再猜測下去,不想天下讓自已失望,讓別樣的念頭汙染“白衣君”的公正之心。
此時他斬去雜念,便微笑道:“雖然頭懸四大神通,便連四大教主在此刻,亦無法破局。但是,爾等卻是小看了我,天下更是小看了吾之風采。”
“吾之風采,天下何人能及?”
“吾之君威,天下何人能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