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聖悟琴?
靈水河兩岸的文人墨客,皆是有些愕然起來。
除了葬山書院的學子,以及亳城本地的文人外,幾乎沒有多少外來文人相信。
特別是琴者。
但是此時,封聖卻親自站出來。
難道封聖就不怕,在天下人面前丟人了?
這時十三書院的教諭、教習,皆是蹙起了眉頭,甚至還有教諭搖搖頭道:“封聖有些草率了。”
聖人之顏面,重於天。
但封聖自已卻不珍惜,又怪得了何人呢?
“封聖還不到弱冠之年,便取得天下人無法取得的榮譽,有些傲氣亦算是正常之事。”有教諭淡然道,沉吟一下又言,“成聖之路上,早早經歷一些波折,亦算不得是一件壞事。”
其他教諭聞言,不禁搖頭苦笑。
“吾觀封聖,亦不是魯莽之人,或許真可……”
有教諭遲疑一下道。
可惜並沒有得到多少人的認同。
此次前來亳城的大部分教諭、教習,為十三書院的琴之教諭、教習,皆為六品以上琴師。
他們習琴十餘年,數十年,又豈會不知?
不過此時,不論是十三書院的琴者,還是十三書院的教諭、教習,紛紛開始報名了。
有江山在前,如何不讓他們眼熱?
而江山,亦因悟得聖曲《招魂》,以及被封聖評為“有奇才也”,在亳城聲名鵲起。
這時他身邊,圍著一堆文人琴者。
“江兄奇才也,今日悟得聖曲《招魂》,便由在下請客如何?”一名衣著華貴的青年頗為熱情道,“還望江兄莫要拒絕了。”
“江兄,此是陳兄,陳善陳餘慶,為汝南郡陳氏,其祖父不僅是大儒,亦為二十七書山博士。”
有人介紹道。
眾人聞言,皆是有些詫異看著華貴青年。
“原來是公子善,山有禮了。”
落魄中年連忙行禮,況且眼前穿著華貴的青年,亦是文士境的學子。
現在不過是二十左右的樣子,未來必定比他有前途。
“江兄客氣了。”
華貴青年微笑道,便看了一眼雲天的方向。
雖然他並不是三上書院的學子,但卻是十大書院的學子,且比雲天早一年入學。
今年剛好是弱冠之年,乃是書院的風雲人物。
在八十一書院中,乃是晉封大儒的重點培養物件之一。
“咦,太浩書院的陳餘慶亦來了?”
有學子看到華貴青年,微微有些驚訝起來。
“那個喜琴,卻無半點天賦的陳餘慶?”有學子聞言,亦有些驚訝起來了。
畢竟陳餘慶的名聲,在十三書院中不算小。
但是,他出名卻不是因他的才華,而是因他至今還只是琴童……
“師兄,今晚可是來君子橋?”
有學子沉吟一下問。
“來。”
雲天看著聖府的方向,淡淡說了一聲。
此時,他讓學子代他報名,便在眾多學子的簇擁下,回到亳城了。
……
天色漸漸黑下來。
戊時中,便有不少琴者,揹著七絃琴來到君子橋上。
不久後,鳳鳴琴社的琴者便清理君子橋,並抬來案几、書籍等,皆是擺於君子橋之央。
“諸位,還請下君子橋,君子橋乃封聖讀書之處。”
有鳳鳴琴社的琴者道。
前來的琴者聞言,並沒有作過多詢問,便紛紛走下君子橋,站在靈水河的兩側。
隨著時間的過去。
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