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來了。”立在廖靖華身前的那個小姑娘猛地一拍手掌叫道,一團水泡也自她的兩手之間升起,倒是多了些迷幻的色彩。
“我們的小水兒是咱們這裡最有學問地人了,你是不是認出他是什麼怪物來了?”藍兒湊天叫水兒的小姑娘面前說道。
“我記得大祭祀曾經給我看過一本書,上面就有像他這樣地怪物,那些怪物是生活在一個叫陸地上的地方,他們都有這兩個東西,叫做腿。”水兒說著伸手捅了捅廖靖華的雙腿。
廖靖華心中苦笑不已,這倒底是什麼鬼地方,自己竟然會被人叫做怪物,只是若是放在陸地上,以自己施展出四段凡力來的身形,身高近丈,也確實可以叫做怪物了。
“不過……書上所說外面的人並沒有這麼大呀,要不這樣吧,咱們把他弄到大祭祀那裡,順便的,咱們也好知道他倒底是個什麼樣的怪物。”水兒說著嘿嘿的笑了起來,露出一對突出的小虎牙來,再配上她粉白的小臉蛋,顯得極為可愛。
“好,好,好。”幾個小姑娘一起拍手大叫著,不由分說,拖起廖靖華便向那城中央游去,若是以廖靖華的力氣,想要掙脫這幾個小姑娘的拖拽卻也極為容易,不過看她們那粉嫩如藕般的手段,廖靖華實在不敢用力,生怕稍一用力就會傷到這幾個可愛的小姑娘,再說,他也想見見那個大祭祀,說不定可以找到讓自己重回陸地的辦法來。
一路上,不時的有些這類魚人遊過,有男有女,不時的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廖靖華,更是用一種溺愛的眼光看著這一行三個小姑娘。
“霍。”臨近這城市最中央,一座半透明似是水晶宮一般的一座宮殿前,兩條強壯的魚人將手上的長戈一橫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兩條強壯的男性魚人用極為冷峻的眼神看著三個小姑娘,再看了看廖靖華,“這是祭祀重地,不得有任何可疑人物進
三個小姑娘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小嘴一撅就要哭出來,那兩個先前還冷峻無比的男性魚人一下子就軟了下來,臉上也堆起了笑。
“啊喲,我的好妹子們拉,你們這不是為難我們兄弟倆兒嗎,我們就是看守這祭祀殿的護衛啊,若是真的讓你們把這個怪物帶進去,萬一傷到了大祭祀,我們兄弟倆吃罪不起呀。好妹子了,你們乖了,聽哥的話,你們先進去一個通報一聲大祭祀,若是大祭祀同意的話再帶他進去不遲呀,這事過了,我們哥倆請你們吃油牡蠣。”其中一個壯碩的人魚賠著笑臉說道。哪裡還有一點嚴峻的樣子。
“讓她們把客人帶進來吧,他沒有惡意。”蒼老地柔聲遠遠的傳來,入耳就覺得一陣安神靜氣,讓廖靖華強忍著的四段凡力的那股暴戾之氣也息下不少。
“是,大祭祀。”兩個強壯男性人魚臉色一整又恢復到先前的嚴峻神色。齊聲應道,各自將長戈收了起來放四個人進去。
“記得油牡蠣喲。”水兒衝著兩個男性人魚呲著一對小虎牙咯咯的笑著,當先拖著廖靖華向這祭祀大殿游去,另兩個小姑娘託著廖靖華咯咯的笑著跟著遊了進去,那兩名守衛雖然臉上還是那樣地嚴峻。可是眼神中卻都透著無奈的神色。
“有朋友自遠方來,甚幸、甚幸。”蒼老柔和的聲音當中,一條身披著怪異卻又華貴長袍的人魚自大殿深處遊了出來。那老人魚是個年老的女性,頭髮是水綠地顏色,臉上盡是蒼桑的皺紋,可是看到這年老人魚,只覺得一股平和自內心升起,使是廖靖華四段凡力激發出的戾氣盡散,只餘下使用不完的力道,廖靖華知道。戾氣只是被這位老祭祀以一種神奇的方法化去,獨留狂暴般地力道,他還是沒有完全穩定四段凡力,之前的經驗告訴他,若是凡力穩定下來。他的體形就會恢復正常,但此時他有心想要撤去四段凡力。可是長期處於水下地憋悶使得他不敢有一絲的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