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不能豁然而通了,別人就算是再著急也沒有辦法。
廖靖華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躺了三天,每天都念叨著同樣子一句話,水葉子坐在他的身邊陪了他三天,也是如石雕一般一動也不動,水葉子不敢打擾他,生怕會觸動他的什麼心結而讓他再做出什麼傻事來。
一根手指般粗細地綠色騰蔓一樣的東西悄悄的伸了過來,猛地勾住了水葉子的腰際將她捆得嚴嚴實實的便將她拖向叢林深處,水葉子驚呼一聲,掙扎起來,水葉子地清音之術確實非同一般,只不過作用卻有限,沒有一個大門派撐著,水葉子能活到現在,也算得上是一個奇蹟,一時之間,水葉子除驚呼之外,什麼也做不了,因為她的雙手都被那綠色地柔軟蔓藤給捆得緊緊的。。;。
廖靖華像是沒有聽到,仍然躺在地上,望著天空,不時的眨一下眼睛,嘴裡在喃喃的自語著。
水葉子一急之下,一口咬到了這帶著溫度,像是活物一樣的蔓藤上,水葉子被傻龍用龍涎泡了兩次澡,這身體也變得強悍,牙齒好像也尖利起來,或許也是情急之下吧,這一口下去,力道大得驚人,將這蔓藤咬破了一層皮,一股帶著清香味道的綠色液體衝了起來,卷著的力道也是鬆了一鬆,水葉子落下地面來,晃手取出七絃琴來,嗡嗡的便彈動了起來,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波紋盪漾開去,可是這蔓藤卻一點也不受影響,仍然向水葉子纏來,速度奇快無比,讓水葉子躲都躲不過去。
水葉子尖叫一聲,索性不再使用清音之術,像是對付傻龍那樣,掄起七絃琴便向那手臂般粗的蔓藤砸去,蔓藤不是傻龍的鼻子,被水葉子這一琴砸下去,砰的一聲砸開,可是那蔓藤繞了個彎又拐了回來,再次向她纏來。
水葉子將七絃琴掄出一條晶白的影子來,心中更是苦笑不已,只怕自己是清音門歷代已來,唯一的一個不用清音之術,而是將琴當成武器掄動的人,心中更是暗歎,這天柱峰的半山之上,無論是什麼都這麼強悍,從前生活的地方,琴聲一響,哪個不乖乖的,就算是仍然狂暴,卻也不會再傷害自己,可是這半山之上的活物竟然不再受清音之術的影響,還真是本事不到家。
更多的蔓藤伸了過來,向水葉子纏來,水葉子根本就不是這種攻擊性的修真者,清音門的修行法門講究的是一個清正平和,以音動人,以音感人,哪裡會做出這種暴力的事來,水葉子在這方面的本事自然不成,一個防禦不當,便被一根蔓藤伸了進來,纏住了她的小腿將她拖倒在地,不知為何,在這半山之上,御空之術竟然無法用,否則的話直接飛到幾百丈的高空去倒也安全。
水葉子的七絃琴砸在那根纏在腿上的蔓藤上砰砰做響,可是這蔓藤好像是鐵了心一樣,就是不鬆開。水葉子的手胡亂的抓著,在地下抓出一道道地印痕來,更多的蔓藤伸了過來,纏住了她的四肢。
“書生,快點救我,我要完了。”水葉子尖聲驚叫了起來,想扭頭看一眼書生。可是一根該死的蔓藤纏到了脖子上,勒得她頸骨都像是斷了一樣,哪裡還能動得了。
眼前乳白的影子一閃劈在蔓藤上,登時將纏在身睥蔓藤劈斷,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將水葉子拖到了身後。
“我的天吶,你總算是回過神來了,要不然我的小命可就完了。”水葉子聞著廖靖華那熟悉地味道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樣,還沒有到山頂,沒有實現的諾言。我是不會放棄的。”廖靖華沉聲說道,聲音淡淡的,平平的。透著一股寒氣,水葉子敏銳地感覺到,廖靖華連身上都透著一股死氣,好像已經死去了一樣,這不由讓她的心裡一沉,可是卻又無從寬慰起。
似乎是感覺到了廖靖華身上的危險,那蔓藤刷刷地便向回縮去,廖靖華大步踏去。一把抓住一根縮得慢的蔓藤,手上用力,生生的將這蔓藤從叢林裡拖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