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拽了下去。
可樊山同時也沒有鬆開韁繩,兩匹馬跟著順勢倒在了他們跟前。
少年才驚呼一聲,就聽到“嗡嗡”的怪異聲音。
只見大柱也以一種怪異的方式跟著滾落下來。
隨即一陣從天而降的黑霧便籠罩住了三人的馬兒。
“哧!哧!哧!!”
無論是駿馬還是三人的身上,無不是插上了箭矢。
本身柳銘淇身上壓著有樊山,奈何樊山個子很矮小,根本沒辦法把柳銘淇給罩住,所以柳銘淇的手臂上和腿上插上了三根箭矢,痛得他哇哇大叫。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柳銘淇的手臂和大腿都有些麻麻的感覺。
但樊山和大柱比他更慘,背上幾乎都插滿了箭矢。
可是,說是遲那時快,樊山二話不說,翻身起來雙手扛起柳銘淇,想也不想的往官道正中飛速行駛的馬車撲去。
“啊……”
一輛馬車的車伕問都來不及,被樊山給踢下了車,樊山把柳銘淇放下,自己趕緊的控制著已經方向偏離的馬兒,讓它回覆正常行駛。
柳銘淇被摔在了車板上,痛楚之餘,看到樊山背後插著的箭矢,真是頗為觸目驚心。
奇怪的是,樊山手臂上的兩支箭正在不斷的滲出血水,可他背上卻一點血跡都沒有。
啊!
少年這才恍然大悟,他和大柱都是穿了軟甲的!
自從上一次西邱村事件後,大柱就被裕王妃命令穿上了軟甲,雖然穿上有點不舒服,但好歹是一重防護。
難怪射中了那麼多箭都還能跳起來!
對了,大柱呢?
柳銘淇回過頭一瞧,卻沒有看到大柱的影子。
悲催的是,他不但沒有看到大柱的影子,反而又看到一陣黑雲飛一樣的襲來。
“又來了!”
柳銘淇只能大吼一聲,想要讓樊山重視。
樊山果然也重視了。
他一狠心,直接把拉車的兩匹馬兒的韁繩一拉一扯,它們的腦袋就彆扭的轉了個向。
就這麼一個轉向,直線行駛的馬車車廂忽然一扭曲,橫在了官道上。
但這樣猛衝的力道怎麼可能忽然停止?
所以馬車直接翻了過去,帶動著馬兒也倒在地上,還翻滾了一圈。
車廂裡面掉出了一堆的貨包,也不知道裝的什麼東西。
趁著這個功夫,再次跳起來的樊山,順手搶了兩個貨包頂在他和柳銘淇頭上,再帶著柳銘淇緊緊的靠著車廂的邊緣,形成了一個從後面看不到的三角形。
“哧!哧!哧!”
第二波的利箭再次射在了馬兒和車廂上,數目竟然不下於數十支。
然後柳銘淇便聽到了後面的馬兒嘶叫聲,“蓬蓬蓬”的撞擊聲中,形成了一個連環撞的車禍現場。
慘叫聲一時間也不絕於耳。
樊山一隻手握著短刀,但卻忽然眉頭一皺,轉而看向了柳銘淇:“殿下,我看看你的傷口!”
說著,他不由分說的直接用刀子劃開了柳銘淇的冬衣,再用手“嘶”一下的撕開,將柳銘淇的傷口果露在了寒冷的空氣中。
少年打了個哆嗦,不過冷風吹過來,卻有著一股刺骨的爽快,好像能凍掉傷口的疼痛一樣。
“有毒!!”
樊山咬牙切齒的叫了起來,在柳銘淇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從腰間的錦囊之中掏出了一個小瓶。
用嘴拔掉蓋子,樊山將裡面的液體澆在了短刀刀刃上,“殿下,得罪了!”
柳銘淇此時看到自己的傷口周圍烏黑,流出的血也是黑色的。
少年心頭正在恐慌之際,忽然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