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陣法中的程乾聽到對話心底大嘆,此人臉皮之厚,就算程乾走南闖北這麼長時間,也不由得暗暗咋舌,雖說大丈夫能屈能伸,但忍辱負重到這個地步,也叫人歎為觀止。
不過,程乾表面上還是一副木然之sè,他們絲毫影響不到程乾恢復法力,但程乾的神識還是緊緊的注視這兩人。
當即那臉皮極厚的白衣男子,將手臂上的鮮血一止,咬牙疼著疼痛,單手在儲物袋上一拂,靈感一閃一件鶴嘴鋤樣的法器浮現而出,此物通體黑sè,就如同挖礦用的鋤頭一般,僅僅之後數寸之大。
他望了一眼身旁的黑衣修士,隨後驅動身前的法器,向程乾所在的位置走去。
離程乾三丈之時,那白衣男子猛地催動法器,只見那數寸長的鋤型法器,迎風便漲,直到數丈大才停下,遠處的黑衣男子,望著懸浮在空中的巨大鋤頭也一陣愕然,隨之面lù不屑之sè,開始觀戰起來。
陣法裡面的程乾感覺到異樣,將雙眼微微睜開,看著眼前的龐然大鋤,心裡有些沒底了,雖說自己倉促之時佈下的一個防禦陣法,但防住築基期的攻擊還算勉勉強強。
然而看到這巨大的鋤頭,便心中有些動搖,因為這件法器,看起來似乎專門為破陣所煉製而成的,令程乾心中有些打鼓。
見此後程乾也不敢遲疑,當即將手在儲物袋上一拂,頓時幾塊靈光閃閃的靈石浮現而出,紛紛落在程乾身前。
隨之程乾就指訣一掐,從指尖shè出數到靈光,將身前的幾塊靈石給戳破,只見一絲以ròu眼可見的精純靈氣從靈石中冒出,程乾當即體內法訣一運轉,瘋狂的將其靈氣吸收進體內煉化著,程乾已有丹藥作為恢復法力,若是在加上靈石的話,法力恢復速度會快上一倍之多。
嘭!正在程乾瘋狂的吸收靈石中的靈氣恢復法力之時,那白衣男子已經開始對陣法開始攻擊了。
只見那金sè的光幕,如同倒扣在地上的飯碗一般,而此時光幕如同發瘋了一般的狂閃,光幕之上則是一個巨大的黑sè鋤頭,正奮進全力攻擊著這金sè光幕。
正在恢復法力的程乾,微微鬆了一口氣,這種程度的攻擊想破掉自己這陣法,那不知要多少時日。
一個時辰之後,那白衣男子臉sè蒼白無比,有氣無力的催動著那鶴嘴鋤猛戳陣法,似乎法力已經所剩不多了,而那金sè光幕還是穩穩當當的屹立在月光之下,不遠處的黑衣男子,已經看的有些乏味了,臉sè有些yīn沉,剛開始聲勢浩大的攻擊,自己還以為不出幾下就會將陣法破除,可整整打了一個時辰,那陣法還未告破,令他不禁有些不耐煩了。
“小子,識相一點,快點講陣法撤掉,不然我們兩個都要死!”那奮力攻擊陣法的白衣男子,有些浮躁起來。
“哈哈,要死也是死你,我在這陣法中安全的很,你有本事就進來啊!”程乾聞言在陣法中哈哈一笑,經過一個時辰的恢復,此時程乾的法力快要恢復充沛了。
“你……”原本臉sè蒼白無比的白衣男子,聽到程乾此言,臉sè變得更加蒼白,顯然被氣得不輕。
“噗噗!”只見那白衣男子一口鮮血噴出,顯然被氣得不輕。
不遠處的的黑衣男子見此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走向白衣男子,開口說道:“哼!連個陣法都破不了,留你何用!簡直就是一蠢貨!”
黑衣男子說完手中袖袍一拂,一道妖異的劍氣衝出他袖口,直直shè向那白衣男子。
還雜拼盡全力攻擊陣法的他,當即被劍氣來了個透心涼,只見他艱難的回頭頭顱滿臉猙獰之sè的望著那黑衣男子,艱難無比的吐出一個字:“你……”
“哼,為了不讓你死的不明不白,我就告訴一下我的名字,血魔宮大供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