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眼神閃爍,也認定是背後的人故弄玄虛,說不定真是為了抓住她把柄呢,所以她自已無論如何也不能慌了手腳。
“嗯,我知道了。”
趙皇后點頭應了,可是很快想到另外一件事問道:“嬤嬤,公主出生的時候,你抱過她,可發現她身上有什麼特別的記號不成?”
寧嬤嬤抬眉望向趙皇后:“皇后,你這是?》”
“我就是想知道秦氏有沒有跟我玩心計,有沒有可能沈青陽真的不是我那苦命的女兒。”
做為母親,趙皇后自然也想知道沈青陽是不是她的女兒,往常不知道倒也罷了,這知道了,心底便想查清楚這件事。
“老奴還真沒留意。”
寧嬤嬤仔細的回憶著,當時太匆忙了,她只是匆匆忙忙的抱起了公主,哪裡有注意到別的什麼啊。
“你再想想,認真的想想。”
趙皇后伸手拽住寧嬤嬤,寧嬤嬤看她滿臉的痛苦,知道公主終究是她生下來的,自然是心疼的,本來是金枝玉葉,卻被送出了宮,這是皇后虧欠她的。
寧嬤嬤又認真的想了想,忽地眼睛亮了一下:“我記得公主的耳後面有一個小小的痣。”
“你確定嗎?”
趙皇后一把拉住寧嬤嬤,心急的問道:“嬤嬤你再想想。”
寧嬤嬤記憶力不錯,又認真的想了想,點頭說道:“皇后,沒錯,我知道公主的耳後面有一顆痣。”
她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然後再肯定的說道:“是右耳的後面有一顆痣。”
寢宮裡,趙皇后再坐不住了,站起來在寢宮裡來回的踱步,最後一甩手:“我要去看看,沈青陽究竟是不是我的孩子,。”
如若她不是她的孩子,這麼多年她是白疼了。
趙皇后一想到這個,心臟忍不住抽疼,如果沈青陽真的不是自已的女兒呢/
那自已可憐的女兒哪裡去了/。
趙皇后越想越痛苦,真有點害怕去接觸沈青陽,可是不接觸,她又害怕自已這麼多年疼錯了人,愛錯了人。
“娘娘,既如此,不如不去,也許太子妃正是公主,你莫要想多了。”
寧嬤嬤的心情也很沉重,但是她沒忘了安撫趙皇后。
趙皇后倒底在宮中待久了,心已不同於常人了,很快便冷靜了下來,朝外面喚人:“來人。”
有女官領著宮婢進來了,趙皇后吩咐下去:“陪本宮前往太子府一趟。”
女官微挑眉,有些詫異,皇后娘娘先前還說要與太子妃保持一段距離呢,這會子怎麼又進太子府了,不過最近皇后的脾氣有些大,女官不敢多言,逐領命隨了趙皇后一路前往太子府去了。
東宮太子府。
沈青陽正在花園裡散步,太子府裡一如既往,沒人敢對她這個太子妃有半份的不恭敬,個個都必恭必敬的,雖然是側妃,大家還是呼她為太子妃,這樣說來她的地位沒有似毫的動搖,有皇后這棵大樹給她支撐著,她並不愁皇后之位。
沈青陽眯眼愜意的閒逛著,身側跟著的幾個女人,。小心的陪著她說話兒。
不時的看她的臉色行事,拍著馬屁,說得沈青陽的心裡特別的舒服。
不遠處,一名小太監飛奔而來,恭敬的行禮:“太子妃,皇后娘娘過來了,正在房間裡等著您呢。”
“母后來了,”沈青陽懶懶的笑起來,眉眼有些高傲,睨了一眼身側的這些女人,揮手打發她們,像攆蒼繩蚊子一般,攆人。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今兒個我也乏了,以後再逛吧。”
“是,太子妃娘娘。”
幾個女人暗暗撇嘴,卻不敢有半分的不滿,誰叫人家的大靠山是皇后呢,她們還是小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