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兒,你聽我說。”
雲澈心急了,他想解釋,事實上他喜歡她的時候,並不知道這本心經在她的手裡,他是後來才知道心經在她的手上的。
可是沈青鸞並不讓他說話,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飛快的開口:“雲澈,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你拿了心經和霞光劍立刻走,別逼我毀掉心經,給我留一點自尊好嗎?”
她說著手下一用力捏緊了心經。
雲澈立刻不敢多說,生怕她毀掉了心經。
沈青鸞看他的神情不由得哈哈笑起來,他的心中,重要的恐怕還是這本心經啊。
此刻她的心很難過,不過她不會被擊倒的,沒有人沒有任何事會擊倒她的。
沈青鸞手一揚,手中的心經霞光劍拋了出去,直落到雲澈的手邊。
雲澈接過了心經,檢查了一下,確實沒錯,這本書正是凌霄宮的靈上大法心經。
等到收了靈上大法的心經,雲澈望向沈青鸞,想好好的解釋解釋。
“鸞兒,我?”
沈青鸞的身形忽地一動,手中一把短劍橫在自已的脖子上,冰冷的開口:“帝宮主是不是還想殺掉我才甘心,傳聞凌霄宮的帝宮主心狠手辣,手下從不留活口,若是帝宮主真的認為我論罪該死,那麼只要你一句話,我必自刎在你面前。”
也許這是她該受著的,誰讓她拿了人家的東西呢?
雲澈臉色飛快的變了,搖頭:“鸞兒,你別這樣。”
“謝帝宮主手下留情,自然你不想要我的命,那麼你馬上走,從此後我們路歸路橋歸橋。相見不相識。”
這一次疼的是雲澈,他的眉蹙了起來,心很疼,看到沈青鸞如紙般蒼白的臉色,他的手指下意識的握起來,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如若早告訴她自已是凌霄宮的帝釋天,就不至於讓她以為他是為了拿回心經才喜歡她的。“好,我走,你別傷害自已。”
雲澈飛快的開口,身形一動便閃身離開了。
這種時候他留下只會刺激她,還是等她冷靜冷靜,他再和她解釋。
大殿內,沈青鸞等到雲澈離開,手一軟,短劍跌落到地上,好半天她一動不動。
殿外有手下走了進來,流蘇和牡丹等人飛快的圍到了沈青鸞的身邊,齊齊的開口:“公主,公主。”
沈青鸞回過神來,淡淡的笑了一下:“我沒事,你們把這裡收拾一下吧。”
她說完掉頭往寢宮走去,身後的幾個丫頭面面相覷,心情都很沉重。
沈青鸞進了寢宮倒頭便睡,這一睡便睡到半夜。
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寢宮裡一片安靜,流蘇正端坐在床邊一臉擔心的望著她。
“主子,你怎麼樣了?”
看到主子如此的傷心,她也很難過,心裡不免埋怨以前的主子,為什麼不告訴公主自已的身份呢,省得公主現在心中難過。
床上的沈青鸞扯唇笑了笑:“我沒事,睡一覺好多了。”
她決定忘了以前的事情,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不就是被騙了一回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日子還要繼續往下過,路還要往下走。
沈青鸞起身下床,流蘇近前侍候著,外面牡丹和丁香二婢也走了進來幫忙/
沈青鸞一抬手把靠近自已身邊,沒有防備的流蘇給一掌敲昏了。
牡丹和丁香二婢不由得變了臉:“公主。”
沈青鸞噓了一下,小聲的開口:“去把我們的人叫進來,今晚我要離開這裡。”
牡丹和丁香一聽相視一眼,然後一人出去喚人,一人留在寢宮照顧沈青鸞。
“可是公主,你把流蘇敲昏了做什麼?”
沈青鸞眼神幽暗了一下,因為流蘇原來是雲澈的人,她不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