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進來,流蘇被留在了門外。
沈青鸞周身的蕭殺之氣,豔麗的面容上攏著冬日的冷霜,寒意料峭,抿緊的唇角,如一道凌厲的刀鋒,此刻的她一掃往日的慵懶嬌嫩,整個人就像蓄而待發的寶劍,隨時準備嗜血而回。
雲澈一看她的神情,便知道定然是出了什麼事,不由得眼神深邃了,手指悄然的握起來,不過出口的話卻是溫柔的。
“鸞兒,發生什麼事了?”
沈青鸞一時沒有說話,只是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藉以平復心頭的怒火,好半天才開口。
“你知道嗎?趙皇后竟然想殺我,我可以肯定她知道了我是她的女兒,可是她竟然動了殺機。”
“自古虎毒不食子,可是這女人連一個畜生都不如了,竟然想殺了我。”
“這天下還有比這女人還心狠手辣的嗎?”
以往她總認為自已也是個手狠手辣的傢伙,可是若是讓她親手殺掉了自已的孩子,她寧願先殺死自個兒,也不會動自已的孩子的,這個女人就是虎狼啊,不,比虎狼還毒十分。
雲澈一動不動的望著那因為憤怒而激動的來回走動的俏麗身影,此刻的她周身帶著張揚的刺,就像早晨怒放在枝頭的一朵豔紅的薔薇,讓人望之心動,她的一顰一笑都帶著靈魂,或嬌俏或動人,或嬉痞或張狂。無一不牽動著他的一顆心,和她待得越久,他越肯定,她就是他要找的那個女人,相伴一生走到老的那個人。
沈青鸞哪裡知道雲澈望著她竟然看得痴了,仍然在自顧發著怒火,她實在是太生氣了,倒不是因為趙皇后要殺自已的事情,而是因為心疼前身,本來應該是個金枝玉葉的皇家公主,最後竟然遭受了這樣的罪,還丟失了一條命,而害得她遭受這些罪的女人,最後竟然還想殺她滅口,如若前身還活著,該是多麼的痛苦啊。
沈青鸞揮舞著手,狠狠的說道。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狠狠的打擊她,讓她一無所有,她之所以殺我滅口,就是害怕一無所有,既然她害怕,我們就非讓她失去一切,讓她痛苦不堪,讓她生不如死。”
沈青鸞陰側側的開口,在房間裡走動著,不想卻撞到了雲澈的輪椅,她的身子一下子往一邊栽去,然後雲澈一動,伸出手臂攔腰摟住了她,而沈青鸞被他的長臂一帶,便順勢往他的懷裡栽去,而她的腿自然的跨坐到了他的腿上,臉頰飛快的貼上了雲澈的臉頰,她的唇也好死不死的貼上了雲澈的唇。
而且無論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是她霸王硬上弓的把人家的給強吻了。
沈青鸞一時反應不過來,驚呆了,眼睛眨了眨反應不過來,尤其是雲澈的唇輕柔的摩挲著她的唇,那酥麻的觸電似的感受立刻傳遍了她的周身,使得她的頭一陣昏厥,有些不能自已,這,這?
雲澈的唇輕觸上沈青鸞的唇,柔軟一如自已想像的那般美好,看她無策的樣子,越發的讓他心頭愉悅,忍不住輕輕的摩挲她的唇,那酥酥麻麻的感覺是他所不熟悉的,充斥著他整個人,令他不由自主的迷醉,下意識的伸出手穩住了沈青鸞的頭,然後加深了唇上的吻,溫柔呵護著,珍寶似的輕嘗慢品,一點一點的侵蝕著,靈動的舌輕靈的滑進了沈青鸞的口腔,那香甜柔美的汁液實在是讓人控制不了的美味。
不過雲澈的舌滑進去輕品沈青鸞的舌時,沈青鸞整個人一怔,如遭電擊,然後整個人的清醒了過來,飛快的一掙扎,趕緊的爬起身來,推開了雲澈。
雲澈唇角是滿足的笑意,深邃的瞳眸堆徹著寵溺,柔情萬千的望著那渾身不自在的小丫頭,她剛剛帶給他的美好感覺,是他最渴望的。
以前從不喜女人的碰觸,現在他知道,原來不是不喜歡碰,而是沒有碰到自已喜歡在意的那一個。
鸞兒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