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俞漸離聽得眼前一黑,一瞬間頭昏腦脹。
倒也不必如此聲勢浩大吧……
陸懷璟聽得直好奇:“紀硯白,你今兒到底是怎麼了?”
紀硯白撥出一口氣後,背脊挺得筆直,道:“突發奇想,想去郊區軍營,被誤會我要惹是生非,只能放棄了。後又想尋俞漸離一同去看武器,卻發現他和你來了此處。”
“哦……”陸懷璟懂了,拉著長音回答,“想找俞漸離,結果發現俞漸離和我在一塊,你不高興了,難怪呢,一進來就甩臉子。”
陸懷清跟著喝了一口茶,道:“我們也是關心小國舅爺,所以跟過來瞧瞧是怎麼回事,見到你還真是意外收穫。”
說著,瞥了自己弟弟一眼。
陸懷璟一瞬間收回了自己的竊喜表情,也跟著規矩地坐好。
太子在此刻說話:“別在這種場合還這般嚴肅,我們沾了懷璟的光,也能聽著小曲喝著酒了。”
施淮岐和賀楚也十分不自在似的,似乎也有些拘謹。
這個時候,才敢擠眉弄眼地跟俞漸離、紀硯白打招呼。
俞漸離輕微地回應,紀硯白完全不理人。
如今施淮岐還多了一個任務,還要盯著點陸懷清,一副你小子最好老實點的模樣。
這也使得他並未在意紀硯白那誰欠他錢似的死樣子。
紀硯白卻不再給其他人好臉色,道:“我和俞漸離去一趟郊外軍營,你們先喝吧。”
陸懷璟伸手拉住了俞漸離的手臂,問:“你要走啊?剛來沒一會兒。”
“你們先喝吧,我先和他去一趟軍營。今日是我掃興了,這杯酒我幹了。”俞漸離說著舉起了酒杯,將酒一飲而盡。
一個病秧子做到如此,陸懷璟不再勸說,畢竟紀硯白留在這裡也夠掃興的。
如今來了其他人陪他,他也能繼續玩下去。
在陸懷璟看來,能玩能開心就行,其他無所謂。
“太子居然去了?”七皇子得到訊息時,太子等人已經在流景樓停留半個多時辰了。
也是太子身邊人手多且警惕,他的人好不容易才溜出來通報的訊息。
明知言在不遠處,聽到這個訊息後道:“太子去也是意外之喜,你本就想他和非婉有聯絡,不是嗎?”
“嗯,太子好色,上一次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妥來,我還挺失望的。也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有起色,如果有,俞漸離和陸懷璟還真算是歪打正著幫了我。”
通報訊息的人又詳細地說了一些:“小國舅爺帶著俞郎中離開了流景樓,去往郊外營地。”
七皇子聽完訊息,便讓其退下。
“這麼晚還去營地?”明知言很是嫌棄,那邊的環境可不好。
七皇子一臉瞭然地點頭:“俞漸離被紀硯白抓走了,唉,可惜了,難得逛一次還被打斷了。”
明知言隨手拿起來了一份竹簡攤開來看,道:“少跟我陰陽怪氣的,我已經猜到他們的事情了,無須一次次暗示我。”
“傷心嗎?”七皇子輕笑著問,“需不需要我來安慰你?”
“我與他早就註定是朋友,也只會是朋友,所以為何要傷心?倒是你,多管閒事。”
七皇子可是見識過明知言情緒失控瞬間的人,明知言又永遠只對俞漸離一個人溫柔,他很難不注意到明知言的情意。
可明知言嘴硬得厲害,也善於偽裝,又能很快調整自己的情緒,如今確實看不出什麼來。>/>
而且他如今的狀態確實不適合情情愛愛,只能不停歇地前進,他做的事情也很容易連累俞漸離,這些都會被明知言拋之腦後。
“我可以陪你。”七皇子突然沒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