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能滋補一番?價錢不是問題,我派人出去買。”
大夫稍微斟酌後回答:“有倒是有,不過也只能緩解一二。”
“能緩解也行啊。”
大夫到一邊拿起毛筆,給陸懷璟寫方子。
明知言本想回到房間繼續照顧俞漸離,思考後又停步回身:“陸少爺那邊可有輕巧些的弓箭,可以借給漸離用些時日,待月試後便可歸還。”
“有旁人送的,輕不輕不知道,我得回去挨個看看。”
陸懷璟那邊不缺好東西,好些物件也都是旁人送的,收得多了,好些都收了起來,甚至沒空拿出來把玩。
此刻問他,他還需要回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勞煩陸公子了,之後明某會叩謝恩德。”
“那倒不至於……”明知言突然客氣,陸懷璟還有些不自在了,“磕十個頭就行。”
“……”明知言思量片刻,又扭頭看向房間裡的俞漸離,道,“好。”
“好?”陸懷璟吃了一驚,腦中想象明知言給自己磕頭的模樣,不由得背脊一陣發涼,總覺得不妥,最後還是擺了擺手,“我也就是幫俞漸離,用不著你跟我謝。”
說完走向大夫要了藥方就走了,顯然是想辦法湊藥和找弓箭去了。
明知言走進房中,俞漸離已經再次睡著了。
他坐在了床邊,抬手幫俞漸離整理額前的碎髮,靜靜地看著俞漸離許久。
他要如何做,才能緩解俞漸離的壓力,讓他能夠輕鬆自在地多活一陣子?
難道真的只有投靠太子這一條出路了嗎?
他不禁握緊了拳頭。
紀硯白的號房裡跪了四個暗衛。
平日裡殺人不眨眼,提槍上陣如鶻入鴉群,橫戈躍馬,殺伐果斷的幾個人,此刻都面露為難。
紀硯白放下手中的茶杯,動作雖輕,卻透著不容忽視的威嚴,他壓低了聲音問:“國公府養著你們,你們卻是這般的庸才嗎?”
他們幾個能被選出來跟隨紀硯白,也是因為他們是眾多將士中出類拔萃,可以輔佐新將軍的。
此刻卻被這般數落,自然臉面上掛不住。
“可是……我們確實沒有研究過力氣小的人如何能省力且不死地拉弓射箭。”
另外一個人跟著補充:“沒錯,尤其沒思考過如何拉弓射箭不死,誰拉弓射箭都能死的?除非是技不如人被對面的將士擊殺了,自己拉個弓就累死了,豈不讓人笑話?聞所未聞!”
紀硯白起身,在他們幾人身上點了穴道,接著道:“我控制了你們一部分力氣,去研究這種情況該如何拉弓吧,總結出結論了告訴我。”
幾個人垂頭喪氣地出去,手持弓箭站在院子裡依舊是一臉的不解。
這時,有人問道:“難道是小將軍給我們幾個的考驗?”
“沒錯,他一定是要歷練我們,畢竟我們幾個日後都是他身邊最得力的干將!”
“好,提起精神來,好好研究。”
另外三人異口同聲:“好!”
號房內。
紀硯白用一根手指勾起弓弦,小聲道:“控制了力氣也是一拉就開,那教他射得準一些?”
練箭
這一次突然暈倒讓俞漸離意識到,他實際的身體狀況可能沒有他想象中好。
他回到號房,靜靜地躺在床鋪上思考起來。
根據大夫說的,他還有兩三年的光景。
但是按照書中原劇情,他其實應該已經死了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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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這個書中世界,會不會因為他活下去而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為了劇情能夠延續下去只能將他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