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了俞叔叔,能幫得上俞叔叔的就跟著介紹一句,幫不上的,俞叔叔就在稍遠的地方等待。”
俞漸離也知道這是官場上的事情,是對俞井何的幫助。
他們二人之後單獨喝酒聊天,明知言也算是一下子和他們這群還在國子監的區分開了。
彷彿明知言已經過了能吵吵鬧鬧的時間。
“謝謝你。”俞漸離此刻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說了,隨後又問,“陸懷清同意?”
“也算是感謝我之前提醒他的恩,我想著也是因為你才能提醒到他,所以我帶上俞叔叔有什麼問題?”
“總之還是要謝謝你,你總是能在最恰當的時間抓住機會,接著加以利用,所以我一直覺得你特別厲害。”
“你也總是特別會誇獎人。”
“嘿嘿,也算是優點吧。”
俞井何則是招呼明知言:“知言,今日和我們一塊回去吧?”
“不了,我剛剛上任,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他日我定然會登門拜訪。”
“好好好。”
俞井何和俞漸離、明知言一起朝著外面走時,曇回小跑著過來通稟:“俞家妹妹已經被清辭郡主的人送上馬車了,咱們直接出去即可。”
“好。”
俞漸離等人跟著曇回朝外走時,陸懷璟突然追了過來,對他們嚷嚷道:“明知言,我酒量肯定比你好,下次一起喝。”
“你是真的沒什麼可以比的了。”明知言冷淡地回答。
“我比你好看。”
“行吧,我走了。”明知言懶得跟他比,明知言本就是一個清風俊朗的男子,而非美貌的型別。
“哦……”陸懷璟看著明知言朝外走,又跟了幾步問,“在翰林院還能出來玩嗎?那裡不忙吧?”
“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真的是……”陸懷璟覺得無趣,又晃晃悠悠地往回走,顯然是去找他的哥哥去了。
他們也沒在意,繼續前行。
到了馬車上,俞知蘊已經在等待他們了,見他們上馬車後並未立即開口,行駛得遠一些了,俞知蘊才小聲說道:“聽清辭郡主說,皇后娘娘和國公夫人吵起來了,太子也全程冷著一張臉,但是在場的都是長輩,他沒有過多參與。”
俞漸離倒是不驚訝,只是詢問:“在國公夫人的生辰宴上,皇后娘娘仍舊態度強硬嗎?”
“倒也不算態度強硬,只是覺得母親不理解自己的苦衷。可國公夫人態度堅決,沒有商量的餘地。這個時候清辭郡主和施家小姐已經不方便繼續留在那裡了,便想了一個說辭離開了。之後如何談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俞漸離點了點頭又問:“清辭郡主和施家小姐是什麼態度?”
“她們倒是無所謂,若是不成,施家小姐還覺得鬆了一口氣。”
俞漸離略微思量,看來施家小姐也不太喜歡這門親事。
待回到家裡,俞井何找到俞漸離,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到了俞漸離面前,支支吾吾地問:“阿離,知言他也有十八歲了吧?”
俞漸離一瞬間就想到了什麼,他趕緊制止了俞井何的想法:“他如今算是太子重視的人,太子一貫喜歡用婚事拿捏一個人,您看中他的為人,可他怕是沒辦法和妹妹……您懂我的意思嗎?”
被俞漸離提醒,俞井何才趕緊點了點頭,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間。
想來今日是被明知言照顧了,對明知言十分認可,覺得明知言可能是一個不錯的女婿。
可明知言的姻緣,誰敢碰?
父親離開後,俞漸離得空一個人坐著,也沒什麼心思做手工,而是坐在院子裡發呆,看著冷冷月色。
期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