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的技巧。”
“他在這裡鬧出過事情,才不敢來的。”
並不是所有人都聽說過俞漸離的事情,畢竟當年被封鎖得很厲害,於是好奇地追問:“怎麼?”
“他之前住在集體的號房裡,居然有人偷他的褻褲!還有一次夜裡醒來,有一個人坐在他的床邊死死地盯著他看,後來被問及,只說是想看看他睡覺的樣子。”
“噫,真是噁心!”
“他之前初到國子監,也就十五歲的時候,全身披著東西沐浴,還是會引來旁人多看幾眼,後來漸漸就不來了。我那日看見他一個人從伙房打水出來,提兩桶水走十步歇一次的,只能在自己的號房裡洗。”
“那胡三公子是真的得逞了?”
“傳得那般沸沸揚揚,難不成是空穴來風?而且吏部右侍郎哪裡是什麼好招惹的,後來都沒有提及此事?還不是俞漸離看胡三公子是右侍郎的兒子,有意巴結?”
“其實胡三公子也算是儀表堂堂,如今卻做著閒職,也不知道有沒有出頭之日了,這也是俞漸離沒再去找胡三公子的原因吧?”
“人這一輩子,能得到過俞漸離這等美人,也算是沒白活一場,胡三公子也算是值了。”
“當年俞漸離就算不願意露面,也被不少人垂涎,胡三公子和明知言都是護著他的。現在明知言被眾人攻擊,這俞漸離的日子怕是也不好過了。”
“不是被陸懷璟盯上了嗎?”
“陸懷璟怕是還真沒那方面意思,而且他們二人在一起豈不是浪費了?不過就算和陸懷璟不成,俞漸離怕是也閒不住,本就是浪蕩子,□□得很!”
“這回說不定不拘於一人了呢!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旁人開始大笑起鬨。
紀硯白從泡池裡起身,將沐巾在腰間繫好,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全部都攏到了頭頂,便朝著屏風後走去。
在他起身後,旁邊的人便注意到了,此人身材高大,頭頂竟然高過了定製的高屏風。
他們可以看到此人的頭頂移動,越過屏風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場面一靜。
高大的男人,身上是結實的腱子肉,高低起伏,如同線條優美的沙丘。他的身上還有幾處疤痕,想來是征戰沙場後留下的痕跡,彰顯著曾經的腥風血雨。
他的腰間雖然纏著沐巾遮擋,依舊能夠看到輪廓,讓人震驚。
結實有力,又長到離譜的雙腿都要超越他們的認知。
他站在那裡,赫赫巍巍,如同突然聳立的山嶽,讓所有人安靜又懼怕。
浴池被他獨佔,這些人泡在浴桶中,浴桶卻被紀硯白一腳踢翻。
似乎覺得他們狼狽倒地,爬出浴桶的模樣還不解恨,走過去踩在了一人的頭上問道:“吵吵嚷嚷的,滿嘴汙言穢語,倒是連市井無賴都不如了。”
這邊鬧了起來,一直守在外間的曇回趕緊跑了進來,也不勸阻紀硯白,而是走過去給那群人一人一腳,急切地說道:“少爺莫要動怒,我替你揍他們。”
旁人只當是曇回狗仗人勢,跟著主子欺負人。
其實曇回是最大程度地減輕傷害,如果紀硯白不解氣繼續毆打這群人,怕是這群讀書人都得躺上半個月,斷胳膊斷腿都是輕的。
曇回出手,他們還能傷得輕些。
而且紀硯白這人,在他盛怒時不能阻攔或者忤逆他的意願,不然他會越來越瘋。
這般行事,之後惹事曇回可以攬到自己身上,他挨個板子,也省得國公爺收拾少爺,再讓少爺發瘋。
曇回這麼做,反而是最適合紀硯白的處理方式。
曇回打到氣喘吁吁,才回身去尋紀硯白:“少爺,我們不和他們在一塊,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