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以後注意。”
家裡的人自然不會責怪他,而是詢問:“書鋪的掌櫃如何?”
“倒是沒有什麼問題,誤會一場。”
“沒事就好,掌櫃人很好,不該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嗯。”俞漸離此刻並不想在這裡多留,便指了指弟弟的房間,“我先回房間看圖紙了,你們繼續吃。”
“去吧。”
俞漸離回到房間裡,坐在桌子前繼續看圖紙,期間有些失神。
他抬起手來,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再比量了一下,接著哀嘆了一聲。
這個尺寸,他怎麼受得住……
你一個晉江小說裡的角色,你也展現不了什麼實力,你隨便長長就行了唄,長得這麼嚇人做什麼?
他看了一會兒圖紙,又為自己的未來擔憂了一陣子,最終還是到床上躺下休息。
最近他身體剛剛康復,今日又奔走了許久,應當適當休息片刻。
他躺在床上,藉著昏暗的燭光看圖紙,想著該如何改進。
這時俞漸齡進了房間,自己一個人端盆洗漱,擦洗乾淨了才上床。
他爬上床後朝俞漸離看了幾眼,隨後道:“哥哥,你生病是會發黴的嗎?”
“不會啊。”俞漸離放下圖紙回答。
“那你治病很痛嗎?”
“為什麼這麼問?”
俞漸齡指了指他的胸口:“你胸口好多紅色的瘢痕啊,是什麼病嗎?”
俞漸離趕緊捂住了他的嘴,道:“你就當沒看見,千萬不可以說出去,不然我揍你,知道嗎?”
誰知俞漸齡卻搖了搖頭,拒絕了。
他很是意外,鬆開弟弟問:“怎麼?”
“如果姐姐問,我還是會說的,你打得肯定沒有姐姐打得疼。”俞漸齡回答得一板一眼,顯然是很慎重地思考了。
“胡說,知蘊那麼瘦弱,怎麼會打得很疼。”
“你被姐姐打一次就知道了。”
俞漸離沒心情和他聊這個問題,全當是小孩胡說,只能叮囑:“你別主動亂說,姐姐不問,你就別說,行嗎?”
“行。”
“之後讓紀小將軍給你買糕點吃,你最喜歡吃的那種。”
“好啊!”俞漸齡很快被收買了,美滋滋地鑽進了被子裡。
俞漸離扯了扯衣衫,心中叫苦不迭,下回不能太放縱紀硯白了,最後難堪的反而是他。
陸懷璟不愧是攢局能手,在紀硯白凱旋的第十日給許多人送去了帖子,打算趁著國子監等學府開學前,大家聚上一聚。
一方面慶祝俞漸離大病初癒,還被賜官職。
一方面慶祝紀硯白凱旋,又立軍功。
其實還想慶祝明知言出獄,可這條未寫在帖子上,多少有些不體面。
第十一日,一行人被聚集在了拂柳山莊。
山莊門外的車馬,都是他們一行人的。
拂柳山莊在春季時最為漂亮,柳樹發芽,在河兩岸隨風擺動,風光旖旎,自是有一番雅緻風景。
山莊內有天然溫泉,還有諸多客房,甚至還有可以打馬吊的房間。
河水解凍後,還可以在河上游船,河邊的涼亭處,更是舉辦了很多屆對詩會。
入眼是虎斑霞綺,林籟泉韻的美景,亭下是諸多才子,少年風華。
陸懷璟也是真的在家裡憋了許久,這次打算放開了玩。
為了不被人打擾,這次極為大方地包場。
不用再忙碌變法奏章的明知言也沒有以往忙了,同意參加這一次聚會。
紀硯白和俞漸離自然都來了,馬球隊的成員一向隨叫隨到,就連太學的顧瓊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