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能讓一個病重的人一直不吃不喝啊!”
“人家病都好了,而且我們馬上就好。”
這邊實在無趣, 陸懷璟乾脆帶著其他人去了打馬吊的房間。
陸懷璟見那群聰明點的都在畫畫,只有他們幾個人的話,倒是可以在牌桌上週旋一下,便張羅著大家一起玩。
他還頗感興趣地問紀硯白:“這次聖上賞賜了你多少?”
“兩千兩,還有些其他的。”
“真不少啊……”陸懷璟聽得眼珠子亂轉。
陸懷璟坐在桌前, 很是得意,他計劃著將紀硯白的賞銀贏過來一些, 嘴上卻在安慰紀硯白:“現在我們公平著些玩,我也就能小贏幾把,如果俞漸離在的話肯定會幫我,到時候你可就輸得更慘了。”
紀硯白倒是被引起了興趣,問:“你怎麼知道他會幫你?”
“你不懂俞漸離對我的情誼。”
“什麼情誼?”紀硯白不屑地問。
或許是紀硯白的一聲冷哼刺激到了陸懷璟,陸懷璟湊過去故意壓低聲音,問:“你沒發現俞漸離獨獨對我特別好嗎?”
“有嗎?”
“還有嗎?”陸懷璟陰陽怪氣地重複,“他可是為了我,拒絕過林聽為他醫治,這次是迫不得已才接受的。”
紀硯白似乎不解,問道:“這有什麼聯絡?”
“林聽對我頗有好感,俞漸離嫉妒,所以不願意接受林聽的醫治。”
紀硯白更加不解了:“嫉妒?”
俞漸離還會嫉妒別人?
他能嫉妒林聽什麼,林聽似乎只有比俞漸離長得高一個優點。
“你不懂,情敵相見分外眼紅,俞漸離偷偷暗戀我!”陸懷璟說完還環視四周,提醒道,“你莫要說出去。”
紀硯白聽笑了。
“俞漸離暗戀你?”他問。
“嗯。”陸懷璟很是得意地點頭。
“那他算不算明戀我?”他又問。
陸懷璟很是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明戀你什麼?戀你醜?戀你作?戀你像個大黑鍋?”
“你他孃的……”
“氣急敗壞了吧?無言以對了吧?嫉妒我了吧?你沒可能的我告訴你,你也就是他的頂頭上司,他對你有幾分尊敬,不然啊,都不會理你。”
紀硯白強行忍耐住了自己的情緒,又問:“是什麼給了你俞漸離對你有心思這種錯覺的?”
“什麼叫錯覺,我是非常合理地分析。”
“只有拒絕醫治這件事?”
“他平時對我也挺好的。”
“還有其他的嗎?”
“……”陸懷璟一時之間還真說不出來。
紀硯白又問:“那你對他是什麼意思?”
陸懷璟卻在此刻嘆氣:“只能說他有情,我無意,我只將他當成好朋友。”
“嗯,這種一廂情願的事情就別對別人說了。”
“我沒有和別人說過。”陸懷璟是故意氣紀硯白的,讓紀硯白知難而退,少纏著俞漸離,對旁人的話他確實不會提及。
“嗯。”
見紀硯白還是很平靜的樣子,似乎絲毫沒被影響,陸懷璟不由得疑惑。
難道紀硯白不在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