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紀硯白自我感覺良好。
“聽話好不好,白白。”俞漸離直視他的雙眼,眼神真摯地問道。
紀硯白瞬間放下酒杯,下定決心一般地起身:“好,我們回去。”
見紀硯白還算聽話,沒有因為醉酒而出現失控的情況,俞漸離鬆了一口氣,跟著起身,問他:“可需要我扶你?”
紀硯白站起來感受了一番,道:“我走路無礙。”
俞漸離剛準備和他一同離開,就聽到紀硯白補充道:“可是我想你扶我。”
俞漸離輕笑出聲:“我們白白這麼乖,我當然要扶了。”
說著伸手扶住了紀硯白的手臂,引著紀硯白離開。
這個時候俞漸離更加慶幸自己的這個選擇了,從這裡出去到上到馬車上,途中都沒有遇到其他人。
曇回看到俞漸離扶著紀硯白出來了,還忍不住感嘆:“嚯,還得是俞公子,我們都不敢靠近。”
“趕緊走吧。”俞漸離也急得很,生怕途中再生變故。
回到國子監將紀硯白送回號房,俞漸離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隨後他去了陸懷璟的住處,和陸懷璟的隨從詢問了今日的酒錢。
如今陸懷璟的隨從都小心得很,不敢虛報價格,尤其是對俞漸離這個會算賬的,說的都是真正的價格:“一共十三兩,我們少爺給您墊付了。”
俞漸離將銀兩給了隨從:“這個便宜我不佔他的,你幫我帶句話,說我會再攢些時日的銀錢,錢夠了就會請他的。哦對了,讓他這些日子挑些首飾的材料,我花燈做完了,閒下來了可以給他娘做些首飾。”
“好。”
俞漸離將錢付了出去,答應請紀硯白的飯也請完了,之後可以給陸懷璟的母親做首飾,回報陸懷璟對自己的照顧。
他突然一陣輕鬆暢快。
他回去的路上抬頭看著月色,吹著清涼的風。
這樣的日子似乎也挺愜意的。
第二日便是馬球比賽,國子監第一場遇到的是弘文館。
弘文館實力不如崇文館,卻也有著一定實力。
在之前的幾年,弘文館都是和國子監旗鼓相當的存在,每次對戰都會十分焦灼,最後的成績也不相上下。
這一年的馬球比賽因為有紀硯白的加入,並且對所有的成員進行了特訓,實力有所不同。
這一次的馬球隊隊員也有些實力。
明知言一向身體素質很好。
陸懷璟雖然體力差了些,但是提供的馬匹也都不錯。
這也使得,不少人好奇今年國子監的實力。
他們第一場比賽是在國子監主場。
原本不該有其他的隊伍來圍觀,偏還是來了人。
崇文館的人是跟隨太子光明正大地來的,還佔了位置最好的看臺,之前國子監訓練得神秘兮兮的,現在他們乾脆直接過來看。
還有崇玄學的馮光棲,也學著他們幾個人的法子,跳牆進入了國子監,躲在林子裡偷看。
俞漸離在這一日告假,也偷偷來了場地觀看。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的前桌顧瓊華,就連小胖子都被拉了過來。
顧瓊華似乎很是崇拜明知言,到了之後便在感嘆:“明知言果然好有氣質,騎馬都這般利落,讀書好,馬術也好,怎麼這麼厲害?”
俞漸離聽得還挺驕傲的:“他確實很厲害。”
他們三個人原本是躲在角落裡,俞漸離想看看他們實際比賽的時候,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和改進的地方。
結果比賽剛開始,俞漸離就被人請到了太子的看臺位置。
顧瓊華和小胖子被嚇得呆愣在當場,好在沒有人請他們,他們便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