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招來很多是非。”
“沒錯,她今日只求穩妥度過,也讓自己的名聲傳出去。至少她的這次見面落落大方,人也是真的絕美,安全度過今日,她還是京裡最有名的人。”
俞漸離忍不住問出來:“七皇子拍下夜見只是為了玩?”
明知言並未出聲回答,他此刻對七皇子的底細也不夠了解,不明白他今日的舉動究竟是為何。
俞漸離卻很滿意自己的提問。
對七皇子好奇吧!好奇一個人,是感興趣的第一步!
展開你們的愛情吧!
攻受聯手,天下我有!
陸懷璟喝得實在有些多。
陸懷清作為哥哥,只能帶著弟弟回府,不然也怕他出什麼事情。
太子擺了擺手,對他們說道:“去吧去吧,我這邊無礙,而且還有老七陪我呢。”
七皇子其實也醉得不輕,人都迷糊了,臨走時說什麼也要摸一下非婉的臉,非婉很巧妙地避開了。
陸懷清看著七皇子不靠譜的樣子十分不放心,只能叮囑道:“紀硯白,你沒飲酒,勞煩你送他們到宮門口。”
紀硯白回答得簡單:“好。”
陸懷清扶著陸懷璟朝著馬車走時,陸懷璟還在興奮地問:“哥,我今兒租的畫舫大不大!”
“大,很大。”
“我、我今天威風不威風?!”
“很威風。”
“我兩句話,讓他們啞口無言!還、還有人給我鼓掌呢!”
“厲害死了。”
“哥,我……”
“閉嘴,對著我的耳朵喊吵死了。”面對這個弟弟,陸懷清的從容優雅都沒有了。
這邊紀硯白和太子上了同一輛馬車,七皇子因為吐得昏天暗地的,被護衛放在了馬背上帶回宮去。
也幸好是在夜裡,不然真的顏面盡失。
太子又說起了花魁的事情:“好可惜,我今日很想讓小舅舅和花魁單獨見面,若是你喜歡,我可以讓她跟你。”
“我對她並不感興趣。”
“挺漂亮的啊,性格也不錯。”
“你若是喜歡,可以時常去看她。”
太子輕笑起來,身體靠著馬車的車廂跟隨著馬車搖晃,輕飄飄地問:“那你喜歡什麼樣的?也要趁這段時間,留下子嗣啊……”
“你也是勇敢,竟然想把花魁安排給我,你不怕你娘找你?”
太子大笑起來:“我也是試試看,怎麼才能投你所好。”
“不必如此。”
“那……我把俞漸離安排到你身邊去?他的話有些棘手啊,那個明知言定然不會放手,動俞漸離,那是動他七寸。”
紀硯白垂著眼眸,神色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說了別的:“你的確不必如此,歸根到底我是你的親戚,是你最親近的人之一。別的人你需要時刻觀察,絞盡腦汁,對我沒必要。”
“……”太子沉默下來,一直看著紀硯白沒說話。
“我不想攪進很多事情裡,我更希望你們把我派出去。我只怕你們在京裡出了事,我得到訊息快馬加鞭回來,也來不及護住你們。”
太子的態度有所鬆動:“其實母后的意思也是想你先留下來,給紀家留下子嗣。你可以放心,孩子留在京裡有我們護著,不會出現任何差池。”
“我一個腦袋懸在槍尖上的人,哪裡敢耽誤一個女子的一生?難道她嫁進紀家就是為了生一個孩子,她人生的意義都是生孩嗎?”
“能成為國公府的兒媳,是多少人嚮往的事情?總有這種女子,願意嫁給你。”
“再說吧,我暫時沒有想法。”
太子也知道紀硯白的性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