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誰都配不上。”
與此同時,女賓席。
清辭郡主坐在俞知蘊身邊,另外一邊還坐著一位貴女,名叫施辛冉。
清辭郡主吃著瓜子,瞧著那邊動靜,對施辛冉示意:“瞧瞧那眼神,顯然是在給你說親暱。剛才給國公夫人賀壽的時候,那幾個夫人一個勁地讓你多和國公夫人多聊天。”
施辛冉顯然不想聽:“你明知道……我難以想象和他成親後,我如何看待他,還是不要了,隨便誰都行。”
“這能隨了你的意?”清辭郡主輕笑。
“剛才國公夫人明顯多看了俞家妹妹幾眼,還給了賞賜。”
清辭郡主卻搖了搖頭:“她並非相中了俞家妹妹,畢竟兩家相差巨大,她多看幾眼,旁人都不會多想。賞賜她,也是看在她哥哥的面兒上。”
“哎呀,你別說了,我都心煩了!”
清辭郡主也不再打趣她了,而是轉移了話題:“也不知今年皇后娘娘會不會來。”
“之前皇后娘娘的賀禮可有送來?”
“還沒有呢。”
兩個人才說完沒多久,便傳來了通稟的聲音:“皇后娘娘、太子駕到。”
清辭郡主當即扔了手裡的瓜子起身,帶著身邊的兩個人去行禮,同時叮囑俞知蘊:“跟在我後面,頭低點,別抬頭。”
俞知蘊知道這是提醒,當即更加小心。
按照清辭郡主的提醒,俞知蘊全程都非常小心,以至於沒有出現任何紕漏。
她再次回到位置不久後,有人來請:“清辭郡主,皇后娘娘想見見你呢。”
清辭郡主應了一聲,隨後通知的人又道:“施家小姐也一起吧。”
施辛冉一怔,還是很快起身跟著清辭郡主。
那人似乎還在猶豫要不要叫上俞知蘊一起,卻聽到清辭郡主道:“你且坐在這裡等我,我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俞知蘊答應:“好。”
那邊本就是想叫清辭郡主和施辛冉過去,這個眼生的去不去無所謂,便也沒再堅持。
清辭郡主卻知道,讓她過去只是面子上的幌子,其實是皇后娘娘想見見施辛冉。
國子監馬球隊的成員聚在紀硯白的小院子裡,單獨開了一桌,沒了顧忌,更是鬧得厲害。
正在這時,施淮岐和賀楚匆匆地走了進來,看見紀硯白便道:“紀硯白,皇后娘娘和太子來了你可知道?”
“哦,怎麼了?”顯然來了就來了,關他什麼事?
“他們把我妹妹單獨叫進去了。”
“那又如何?”紀硯白又問。
“還如何呢?這……這是要議親?你以後是我妹夫?這太荒唐了!”
明知言卻在此刻提醒:“施公子,這種話莫要亂說。”
施淮岐這才回過神來,抬手拍了拍嘴:“呸呸呸,我嘴快了,不過這事你沒反應?”
“應該是我姐和太子想我定親,不過我娘不會同意的。”紀硯白說著,讓曇回給他們擺放椅子。
施淮岐坐下後,有些緊張,問:“怎麼說?”
“其實前陣子我娘也有些動搖,但是軍師和我父親談過一次,之後兩個人都堅定下來,絕對不會給我議親。恐怕是之前勸說無用,我姐才親自來了,不過來了也沒用,我爹聽軍師的,還是個倔骨頭,我姐把他惹急了,明天就能讓我重回邊關。”
施淮岐聽完很顯然地鬆了一口氣,肉眼可見地不喜歡紀硯白這個沒譜的妹夫。
賀楚倒是笑了起來,詢問:“為何不讓你議親?”
“何必多問?”紀硯白不是一個會說話拐彎抹角的人,所以乾脆不回答。
俞漸離一直在沉默地吃東西,心中猜測,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