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紀硯白的家世背景,旁人也願意打聽一番。
紀硯白的人品、相貌、家世背景、家風都是一流的,漸漸地被大家留意起來。
紀硯白確定自己不會娶妻,家中也支援他的選擇,甚至不惜和皇后娘娘鬧僵。
這讓紀硯白更加不在乎這件事情,表情是最淡然的一個。
“算了,不問了,我們去吃飯。”陸懷璟招呼所有人一同去正堂吃飯。
想不通就不想,這是陸懷璟的行事風格。
原本還在躺著休息的馮光棲是第一個起身的,吃飯這種事情他最是積極,尤其是陸懷璟安排的定然是最好的。
其他人紛紛跟在了他的身後。
紀硯白跟在最後,目光掃過後院,微微眯起雙眸,卻沒有多說什麼。
他的手指微動,曇回已經瞭解。
別看曇回功夫一般,輕功卻極為了得,轉瞬間消失在院子裡。
俞知蘊被清辭郡主請到了府上,說是有要事與她相商。
她想著應該是開衣裳鋪子的事情,也不敢怠慢。
她早晨和俞漸離同時出的院門,上了不同的馬車。
她到了郡主府上被安排在了待客的茶室裡,郡主還沒到,府中的侍女早早得了吩咐,端上來了不少盒子,道:“俞掌櫃,這是郡主給您準備的禮物,您看看合不合心意。”
俞掌櫃這個稱呼倒是讓俞知蘊意外了一瞬,不過還是很快輕笑起來:“好。”
她還挺喜歡這個稱呼的,和以往的稱呼都不同。
像是一種認可,也是讓她心安的稱呼,她知道她終於可以幫助到家裡,不讓哥哥獨自一個人勞累了。
她開啟狹長的盒子,裡面裝的並不是首飾,或者是稀罕的小擺件,而是武器。
這讓她怔了一瞬,隨後拿出短刀看了看,刀刃已開,鋒利的刀鋒似乎可以斬開萬物,閃爍著銀芒。
這絕對是一把好刀。
比她在鄉下買來的好上千倍萬倍。
這時清辭郡主才施施然地走出來,同時還在打著哈欠:“怎麼來得這麼早?都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
“我是想著可能有事,所以來得早了些。”
俞知蘊回答時,想到平日裡確實多是下午才能見到清辭郡主。難得一次是早上相見,也是在去寺院祈福的那日,清辭郡主全程哈欠連天的。
此時看來,清辭郡主是個愛賴床的。
“我不用晨昏定省,也沒什麼事情可做,也就愛睡個懶覺,我們之後的私塾上課時間都比旁的地方晚,不然去別的地方會打攪我睡覺。”清辭郡主懶洋洋地靠在床桌上,看著俞知蘊這個清純可人的女子拿著一把短刀,竟覺得畫面很是有趣。
“我也是早起習慣了。”俞知蘊回答的同時,目光仍舊停留在刀上,顯然喜歡得緊。
“上次見你用武器的習慣,顯然是一直沒有趁手兵器的階段,你可以試試我給你準備的。”
“好,我很喜歡。”她說著,又補充,“以後我晚些來,免得打擾了你。”
“你倒是少見,辛冉總會念叨我,說我以後若是嫁了人可怎麼辦?我啊……”清辭郡主說起這個,突然開始大笑起來。
俞知蘊被她笑得很是迷茫,放下手中的短刀,問:“郡主有意中人了?”
“沒有沒有。”清辭郡主說著,隨便拿起桌上的乾果吃了一顆,“我很早便被說是煞星,父母雙亡,只剩我一個。後來啊,有人看過我的八字,說我是天煞孤星,剋夫克父母,這也是我至今沒有成親的原因。”
“不對的。”俞知蘊當即反駁,“你的父母是保護了聖上,這怎麼能怪罪到你身上?要怪謀害聖上的人!”
“嗯,我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