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本子賺了一些銀錢,我懶得追究。可這些本子裡的內容,我不想讓很多人看到,所以以後不能再印了,懂嗎?”
留松聽到紀硯白這些話便鬆了一口氣,連連保證:“絕對不會再印了!回去我就將模具都毀了!”
“印這書也需要本錢,你將數目告訴我的人,我的人會付錢給你們。”
“不,都送給您。”
“我又不是打劫的。”
“這本子本就有不妥之處,交給您才是最為妥善的。”
紀硯白沒什麼耐心,道:“少跟我廢話。”
“那……我就報個成本。”
紀硯白點頭:“行。”
紀硯白吩咐完了這件事,抬手擺了擺手指,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曇回走過去帶著留松和夥計出去說話,應該是計算本錢了。
留松有種劫後餘生的感慨,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我需要回店裡取來賬簿。”
曇回回答道:“我派人去取,二位在此等候就可以了。”
“好。”
俞漸離仍舊在家裡沉浸在研究重弩的思緒中,雨瀾突然匆匆回來,喚道:“少爺,出事了!”
俞漸離一驚,連忙開門問道:“怎麼了?”
他如今可擔心死突發事件了。
“奴婢剛剛去集市買菜聽說,一向與您交好的書鋪掌櫃被小將軍帶走了,還拉走了兩車的書,現在還沒放人呢!後來小將軍還派人取了鋪子裡的賬簿,他們都說掌櫃怕是凶多吉少了。”
在過年時,以及俞漸離病重時,留松來過好幾次,雨瀾對留松印象很好。
如今聽說留松出事了,菜都不買了,趕緊來通知俞漸離。
她想著俞漸離和紀硯白關係好,說不定能幫忙勸一勸。
俞漸離聽說此事後,心中一緊。
他只想著話本被發現了,他心中羞愧了,卻忘記留松那邊了。
紀硯白要是怪罪留松那邊,他也難辭其咎。
正在他準備出門去趟國公府時,國公府卻來了人。
來人通報了一聲後,雨瀾快步到門口詢問,隨後抱進來一個小盒子道:“小將軍說這個還給您。”
俞漸離伸手接過來,開啟盒子,裡面放著他寫的話本手稿。
這手稿紀硯白顯然是認真看過,有些地方已經卷邊,甚至還沾上了血跡,這是他這種存物精細的人絕對不會產生的痕跡。
他不知紀硯白這是何意,將東西重新放好後,吩咐道:“雨瀾備馬,送我去國公府。”
“好。”雨瀾很快跟著忙碌起來。
俞漸離也儘可能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換好衣服,快速上了馬車,徑直朝著國公府而去。
如今他到國公府已經十分熟悉了,到門口無須通報,便會放行。
他朝著紀硯白的院子快步走去,途中還遇到了府中的侍女,紛紛朝著他行禮。
俞漸離暢通無阻地到了紀硯白的小院,此時曇回還在院子裡扒草叢呢。
俞漸離看著他,他也看向俞漸離,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曇回問:“您怎麼突然來了?”
“你這是做什麼呢?”
“哦,院子裡有小蟲叫,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