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男人就把她當回事了,男人都挺賤的。”
陸懷璟點了點頭,似懂非懂,卻覺得有道理。
回去他和二姐姐聊聊。
隨後他問紀硯白:“字牌和馬吊你會哪個?”
紀硯白沉默了一會兒後搖頭,顯然哪個都不會。
“那你一會兒看著我和俞漸離玩吧,我出去看看有沒有人能拼桌。”陸懷璟說完起身,出了他們的小間。
陸懷璟離開,小間裡只剩下了俞漸離和紀硯白,俞漸離瞬間坐直了身體。
紀硯白卻沒動,坐在原處似乎很是生氣,低聲道:“你冷暴力我。”
俞漸離:“……”
“你把不把我當回事,我都會把你當回事,我又不是那種犯賤的人。”
俞漸離眼神遊離:“……”
紀硯白見俞漸離一直不說話,當即急了,道:“我和你說話呢,昨個兒不願意接我的帖子去我府上,今天倒是願意來這裡和陸懷璟一起玩兒!”
“你還說我?”俞漸離理直氣壯地反駁他,“問你對我是什麼心思你自己也說不清,還怪我不理你,我算什麼啊?”
“我……我不懂,所以沒辦法立即回答你。”
“那你就先別理我!”
“那不行!”
“……”俞漸離撇過頭不理他。
紀硯白憋悶了一會兒後又道:“你不理我我心裡慌得很。”
“你不清不楚的我心裡也煩得很!”
“……”紀硯白被反駁得說不出話來。
沒一會兒陸懷璟便來招呼他們二人,道:“走吧,我們換個房間打馬吊,賀楚和施淮岐也在。”
俞漸離當即起身,跟著陸懷璟出去。
紀硯白雖然委屈得要命,卻還是跟著出了小間。
途中路過的人都會避開他們一行人,實在是紀硯白沉著一張臉的模樣太過於嚇人,如同黑麵羅剎。
進入馬吊的房間,施淮岐看到紀硯白後驚訝不已:“喲!紀小將軍也來打馬吊?輸了不會打人吧?”
紀硯白聲音低沉地回答:“不,你們幾個打,我陪著。”
施淮岐的語氣誇張得要命:“天吶,我們紀小將軍是能陪旁人打馬吊的人?我可不記得你有這樣的耐心。”
“嗯,現在也沒有耐心,容易揍你。”
“好,我閉嘴。”
賀楚還在嗑瓜子,笑呵呵地問:“你說你惹他幹什麼,沒看到是鐵青著一張臉進來的嗎?”
施淮岐也是叫苦不迭:“看來今天的馬吊打得不輕鬆啊,輸贏還得看旁人臉色。”
說完還犯賤,主動去問俞漸離:“我若是贏了你,這位是不是會不高興?”
俞漸離坐下後搖頭:“不會,我不能保證我會贏很多,但是我應該不會輸。”
施淮岐疑惑了一會兒:“這話有點繞啊……”
俞漸離卻輕笑了一聲:“這不是要過年了嗎?我需要贏點銀子回去過個好年。”
施淮岐懂了:“你好生囂張!”
陸懷璟也跟著說道:“我雖然牌技不好,但是一向牌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