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人家?”
陸懷璟這才想起來:“對哦!今天晚上還有千燈會。”
俞漸離在此時開口:“陸小少爺此刻包個浴堂才是最合適的,當然,晚飯就要勞煩你安排了,這方面我們都沒有什麼頭緒。”
陸懷璟就喜歡幹這些事情,當即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結果這一下拍得太過用力,險些把自己拍嘔了。
陸懷璟連連咳嗽,俞漸離幫他順氣,好一會兒陸懷璟才好。
剛剛贏了球,陸懷璟高興得忘記累,此刻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
陸懷璟只能虛弱地安排了今日的行程,又虛弱地上了馬車,準備去浴堂。
途中,紀硯白到俞漸離身邊低聲道:“曇回稟報說,陸懷璟的人已經將你的花燈送過去了,我還派黃啟全程跟著,看著是沒出什麼差錯。”
“嗯。”俞漸離點頭,“你不用擔心,對我態度不善的是工部的,舉辦這次千燈會的是禮部,維持秩序的是京兆尹,工部最近不太平,也插手不進去什麼。”
“今日那人叫你過去,純是想讓你不舒服?”
“下馬威吧,我和陸懷璟合作的花燈必定會引起一定的關注,他今日讓我過去站在他身邊,意圖是讓旁人知道,我只能算是工部的小隨從,真風光了,他們能沾一些。”
“有病。”
俞漸離在此刻跟他道謝:“所以非常感謝小國舅爺給我的排面,他也沒想到最後下不來臺的反而會是他。”
“小事。”
兩個人說著話,跟著人群進了浴堂。
陸懷璟看著兩個人竊竊私語,當即催促道:“你們兩個人偷偷聊什麼呢?脫衣服啊!”
兩個人這才回神。
俞漸離倒是能夠推脫,指了指一邊道:“我去裡面。”
陸懷璟倒是沒攔他:“去吧去吧,不過馬球隊裡沒有那種變態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害羞。”俞漸離說完便躲起來,到單間裡自己脫衣服,披沐巾去了。
陸懷璟卻沒放過紀硯白:“紀硯白,讓我看看你身上有多黑。”
“曾經帶兵打仗,這種膚色正常,倒是你的膚色看起來透著病態。”
“我這面板白的,多少人都羨慕呢!”陸懷璟說著便沒了正經,“給我看看你物件有多大,好多人都說你那玩意大得嚇人。”
紀硯白哪裡是能和他分享這個的,當即罵道:“滾開。”
“你還能和俞漸離一樣害羞不成?”陸懷璟不依不饒的,“都是一起打過馬球的情誼了,看兩眼,讓我漲漲見識不行?”
紀硯白被陸懷璟煩得不行,竟也躲到了俞漸離那邊。
俞漸離腰間圍著一個沐巾,身上還穿上了浴堂的白袍,似乎是準備出去了。
“你等我一下。”紀硯白反手關上了門,站在俞漸離面前乾脆地脫起了衣服。
陸懷璟在門外不依不饒地喊了一句:“你可真夠小氣的!小爺今兒心情好,放過你!”
喊完終於肯走了。
俞漸離下意識地身體後仰,似乎有些受不得這種視覺上的衝擊。
他甚至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