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
副官:您想去看看他嗎?
副官的這條訊息讓明阮本就坐直的身體挺的更直了,他渾身繃著,緊張打字。
明阮:是可以去看看的嗎?
副官:這件事由裁決官大人全權負責,只要他同意。
明阮記得這話一開始副官就說過。
明阮其實不太擅長應對這種不常見的事,
但他這次只猶豫了一小會,就迅速做了決定。
明阮:我想去看看他
明阮:明天可以嗎?
明阮:需要什麼流程嗎?還有地址在哪裡呢?
副官:您不用擔心,決定了的話,我明天安排飛輿去接你。
按理說這事得先經過宿聿雲批准,但副官也怕裁決官大人只委屈自己,不讓明阮去,於是乾脆先斬後奏。
到時候人都到了,裁決官大人還能拿明阮先生怎麼辦不成?
裁決官素來不在身邊留親信,就連副官這個職位都是好幾個人輪值。他們在給裁決官做一段時間副手後,就會被調去其他地方。
但即便是這麼短的時間,副官也從心裡敬佩這位裁決官。
也希望他能好好的。
副官:後天是勝利日,你知道嗎?
明阮:嗯嗯,知道的。
副官:那就好。
兩人沒再多聊,簡單的約定了一下時間。
明阮再次關掉光腦閉上眼睛,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他多做了一份的早餐,自己吃了一份,把另一份裝好,出門時剛好被飛輿接到。
副官派來的飛輿是全封閉式的,明阮坐在裡面,絲毫看不見外面的世界,也不知自己被帶去了哪。
挺長一段時間後,他感覺到飛輿的速度緩緩下降,直到在某個地方挺穩。
車門自動開啟。
門外,那個熟悉的副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明阮先生,就是這邊。”
兩人沒走幾步,就到了一個緊閉的大門門口,副官給明阮展示了一下傳訊鈴的位置,就自己退開了。
副官走後,明阮環顧了一下四周。
自己站在一個純白色的長廊中,這裡沒有任何多餘的顏色與裝飾,神聖肅穆,卻又一片死寂。
他的手指懸在傳訊鈴上,停了一會,按了下去。
明阮聽不到裡面的動靜,只能靜靜地站著。
一種類似於近鄉情怯的情感湧了上來。
一會進去該先說什麼?
首先,跟他說自己找到房子了,想邀請他也來吃飯
然後,如果他同意的話,就……
還沒等明阮想完,眼前巨大厚重的門忽然咔咔動了一下。
大門中央的圓形鎖盤轉動,孔位對準,伴隨著機械聲,大門從中間開啟,上下各自縮回。
明阮一眼就看到了裡面屋裡的全貌。
與外面一模一樣的純白房間,白到有些讓人不適的瑩瑩反光。屋子正中間擺著一個椅子,椅子正面上方的天花板上垂下來一個攝像頭一樣的東西。
屋子靠牆的一側擺著一個睡眠艙。
就這樣,其餘什麼都沒有,甚至連桌子也沒有。
而那個他許久未見的身影,從頭到腳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