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點什麼,他就趁機上網搜查一下有沒有這方面的建議。
最好是循序漸進的,不要那麼刺激的,他們還沒有互相表明心意,接觸類的先劃掉。
之前不知道白虎就是宿聿雲的時候,都是他把白虎當靠枕枕著玩遊戲,這次,他們或許可以一起看電影……
明阮努力安耐著自己的緊張。
但宿聿雲不知是不是真的累了,變成白虎後,見明阮在刷光腦,便趴在沙發的另一端,一直沒動彈。
明阮悄悄走過去看了一眼,白虎雙眸緊閉,呼吸悠長。
也是,經歷了大半個月的治療,今天還做了那麼一場噩夢,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會累。
看著白虎安穩的睡覺,明阮躁動了一晚上的心也被漸漸撫平。
他扔下關掉光腦,輕手輕腳的去換了個衣服,又去浴室裡好好洗漱了一番。
一天的緊張與蕪雜被洗去,剩下的只有放鬆與倦怠。
明阮洗好自己,出來一看時間,還遠不到睡覺的時候。
明阮轉悠了一圈,沒找到什麼好玩的,光腦和星網也不夠好玩,因為現在家裡有一張大貓毯。
什麼娛樂在擼毛絨絨面前都得讓步。
明阮擼起袖子,坐在了白虎的身邊。
他用微弱的,連自己都聽不見的氣聲喊:“宿聿雲?”
白虎沒有反應。
明阮伸手順了順他的背毛。
其實不是很軟,但被宿聿雲打理的很好,順滑,一點都不毛躁。
他放大了點聲音又喊了一次,“宿聿雲?”
還是沒反應。
明阮放心的把手塞到了老虎肚子上摸摸。
按理說這裡軟。
但手下的觸感卻又硬又彈。
明阮用指尖戳了戳,小聲,“身材真好,人形肯定也是吧。”
他玩了一會白虎,睡著的白虎就像一個大型靠枕,無論他怎麼上下其手都一動不動。
沒有反饋的玩偶玩起來很容易困,明阮屁股往沙發尾端坐了坐,然後也側躺下來,就躺在白虎身旁。
躺下來的時候,嘴正好對著白虎半翹著的小飛耳。
“寶寶?”明阮繼續喊。
白虎極佳的睡眠質量給了明阮莫大的勇氣。
明阮想起以後自己一定要做的那件事。
他側躺著,擠了擠,湊到白虎耳邊。
“宿聿雲?”
“宿聿雲?”
明阮用氣音,“我——喜——歡——你。”
說完,明阮為自己幼稚的行為感到好笑。
他正縮起來笑的彎起眼睛,突然聽見頭頂傳來一句,“嗯,可以再說一遍嗎?”
明阮:?
明阮exe未響應。
明阮宕機了,他在想他是假裝自己睡著說夢話好,還是說自己在開玩笑,還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表白,還是先下手為強指責宿聿雲裝睡。
就在他糾結這些事的時候,身邊的一大隻白虎已經消失。
明阮側躺著,宿聿雲也側躺著,兩人面對面,宿聿雲的視線正好只能看見明阮頭頂的髮旋。
他確實有些匹配,在明阮家裡也足夠放鬆,但在明阮那樣接連不斷的‘騷擾’下,宿聿雲哪怕是不想醒也難。
但醒來之後也是問題,明阮那樣輕輕柔柔的,像羽毛劃過肌膚一樣的撫摸,宿聿雲不知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剋制住了肌肉的反射性收縮。>r />
他起初只是不想嚇到明阮。
卻沒想到,能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宿聿雲覺得自己再難剋制,他對自己心情的壓抑,免不了使語氣也低啞了幾分,“明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