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需要攀爬才能越過。
這個門檻子總有一掌之厚小腿那麼高。將近三米多長二百多斤。被安小山一隻手就給摳出來了,轉身掄起來就拍了出去。
一個想要偷襲他的傢伙,被門檻子輪重直接飛了出去,胸骨都給砸塌陷了。
舉著狼牙棒的壯漢還想上來攻擊,被安裝起來三米長的門檻子生生逼退了。
三米多的門檻子兩百多斤,平時人不要說掄起來就是抬都費勁,但是在安小山手裡就跟草芥一樣。
夾帶著風聲嗚嗚的一掃一片,讓這些人不敢上前。偏偏今天他們還沒帶弓箭,手裡的兵器比這玩意兒都短。
“用兵器丟他。”小辮子撫摸著臉上的血,怒氣衝衝的說道,剛才箱子碎裂,劃破了他的臉頰。
他這一生真管用,立即無數的兵器朝著安小山飛射而來。安小山顧頭不顧腚,感覺身上捱了兩下,
他也沒在意,竟然掄起來門檻子來了一波反衝鋒,硬生生撂倒了四五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整齊的腳步,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竟然是遲遲而來的巡城軍隊。
這些北巒的人,見到巡城軍隊衝過來,根本不給巡城軍隊誅殺他們的機會。自動扔下武器雙手抱頭,往地上一蹲投降了。
大長公主,這才衝過來一把,抓住安小山的後腰。
“小山,你沒事兒吧?”大長公主急切的問道。
“公主放心,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
此時不裝逼,更待何時安小山把門檻往地上一頓,發出咚的一聲氣勢驚人。真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魄。
“你……你受傷了,流血了。”大長公主發出顫抖的聲音說道。
真正戰鬥到急眼的人,腎上腺素飆升,根本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此時的安小山就是如此。
大長公主一說他才有點意識,怎麼自己的屁股是溼的呢?伸手一摸發現竟然全是血,他的後腰被他們扔出的兵器劃傷了。
“沒事,沒什麼感覺,應該不太嚴重。”安小山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發抖。
“大夫、御醫、快來人。”
大長公主嚇得面無人色,她終究是個女人,弓馬嫻熟也好舞劍弄槍也罷,終究是玩的居多,真正廝殺見血她是第一次。
安小山被這個時候衝出來的梅家人,七手八腳的扶到了內室之中。不一會兒一個花白鬍子大夫模樣的人匆匆而來。
直接剪開安小山後背的衣服,在他腰到屁股這一段被劃傷了。大夫在處理傷口,大長公主在一邊急的手足無措,尤其是看著安小山血淋淋的後背,差點哭出來。
“男女有別,還請大長公主室外等候。”大夫輕聲說道。
“有別什麼有別,他不過是宮中的小太監。趕快醫治,不要管我。”
大長公主,俏臉含煞,冷聲說道,一雙美眸在放著寒氣。恨不得取大夫而代之,可是她不懂醫術。
“原來如此,公主請放心,傷口不深,包紮之後服藥,十天半個月即可癒合。”大夫自信滿滿地說道。
安小山感覺了一下,好像也不太嚴重,但是這個年代的衛生條件他有點信不過。
“大長公主,府中可有烈酒?”安小山強忍著疼痛問道。
他可是那個時代的好青年,受過最大的傷,就是跟人家打群架,被腦袋開瓢過。
這種刀傷他還真沒有體驗過,實在是有點兒疼。
“哦,烈酒也可。喝下去之後有止痛效果,不過少喝為妙。”大夫一聽,趕緊囑咐到。
“不是用來喝的,是用來清洗傷口。”安小山無奈地跟他解釋道。
大夫竟然來興趣了,停下手中的活計問起安小山。
“為何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