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能當錢花的。”
“哦?”江年宴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那張公子是厲害了。”
很快管家過來了。
不是一人上前的,他身後跟著兩名服務生,搬了一個挺大的金屬託盤,托盤之上摞著東西,用塊白色錦緞布蓋著。
張玄文大聲豪氣的,“桌上清理一下,別讓桌上的麻將髒了宴少的手。”
服務生們動作利落,前腳收拾乾淨,後腳管家就命人將托盤搬桌上。
白色錦緞輕輕一掀開,頓覺金色晃耀。
定睛一看托盤裡的就是麻將,背面朝上碼放整齊,竟是用黃金打造的。
“瞧瞧。”張玄文示意了一下。
桌上人執起一張麻將牌看了看,嚯了一聲,仔細摸了摸,驚歎,“用玉雕的啊?”
正面玉石背面黃金,玉石白潤細膩,絲毫雜質都沒有,拿在手裡把玩別提多滑膩清涼了。
張玄文得意洋洋,順手摸了一張在手細細把玩,“這就叫做金鑲玉,步步生花。”又看向江年宴,“我這副牌的玉啊是和田,當初可是我親自去新疆選的玉,做到牌面上只只價值連城了。”
江年宴沒摸牌,接過服務生遞上來的溫茶,輕呷了一口,滿意說,“茶不錯。”
“誒?宴少你這是在打我臉啊,我這好不容易得一寶貝拿給你分享,你連正眼都不瞧一下,讓我很受傷啊。”張玄文大聲豪氣地說。
又命管家,“碼上碼上,讓宴少嚐嚐鮮。”
管家立馬照做。
江年宴輕笑,“張公子豪爽,怕是這牌還是頭回上桌吧?”
“可不?宴少是貴客,好東西當然得留給宴少先嚐鮮了。”張玄文典型一副紈絝狀。
江年宴眼皮微微一抬,將茶蓋扣在茶杯上,語氣輕淡,“好東西留給我嚐鮮?包括張公子剛得到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