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鏡子裡都能看見旖旎纏綿的畫面,狠狠一抿唇,“妖精。”
妖精的手勁沒松,死活不讓江年宴的手湊近一寸,臉卻是漲得更紅。
江年宴似乎來了興致,揶揄地盯著她潮紅的臉,宛若枝頭桃花,一靠近還有淡淡幽香。都在一間房,用的還是同一款浴液,可她身上就有獨特的香氣,不媚俗,是沁人心脾又勾得人心癢的體味。
“這樣吧,你跟我說你哪不行了,我就考慮放過你。”
虞念呼吸急促,“我、我渾身上下都不行。”
渾身都疼,一點沒扯謊。
江年宴貼近她,氣息微燙,“渾身上下?那我就只碰你的下?”
“別……”虞念一激靈,身體朝旁邊躲。
見他還盯著她,她只能硬著頭皮乾澀地說,“我、我那裡挺疼的。”
“哪裡?”江年宴故意沒聽懂,另只大手貼著她的後背漸漸下移,“這裡?還是……”他修長的手指挑開她的浴袍前襟,探了進去,“這裡?”
存心故意的逗弄。
虞唸的心像是被人掏出來了似的,身體隱隱在顫。
她喉嚨發乾,艱難地說,“是下面……挺疼的。”
江年宴笑了。
倒是鬆了逗弄她的手。
“放心,我給你上藥。”江年宴說。
虞念一愣。
他從衣兜裡掏出剛剛拿在手裡的小盒,虞念這才瞧見是個小藥盒,下意識鬆了手。
“上……哪?”她不自然問。
江年宴挑眼,眼角微揚時平添灑脫肆意,虞念一瞬,但很快反應過來,就見他的視線往下一落。
她驀地明白了,本就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心差點蹦出來。
“我、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