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後我們就喊你的大名吧,反正你來了沒幾天,改口也容易。”黃澤張嘴露出一口黃牙,頓時憨笑道。
張無業來光明頂才一個月,與裡面的人還不太熟悉,只有這個黃澤與他關係最好,平rì裡往來很密切。黃澤為人憨厚老實,雖然張無業是新來的,他一直很照顧這個小弟,沒有像有些老油條一樣,喜歡欺負新人。
“張無業,你的身體好點沒有,我還以為你會死呢,你醒來真是太好了!”黃澤隨後又輕拍著張無業的肩頭說道。
張無業很快便從記憶之中得知,自己是在運糧回光明頂的途中得了風寒,因無錢醫治,所以差點死在半道上,帶隊計程車長簡虎,要將他扔在路上不管,是黃澤堅持要將張無業抬回明教,所以張無業對眼前這名青年抱有深厚的感激之情。
“黃兄,謝謝你一直不離不棄地照顧我,我才撿回一條命。”張無業已經坐了起來,學著電視裡古人拱手行禮的樣子,拱手對黃澤謝道。
黃澤頓時便咧嘴一笑,尷尬地搖搖頭:“你不用謝我,雖然你我相識才一個月,但同是明教兄弟,情同手足,我絕不會見死不救的。”
正在兩人說話間,門口處突然又走進來一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來人身材高壯,虎背熊腰,面上有幾分凶煞之氣,此人名叫簡虎,是張無業的頂頭上司,也就是當rì要將張無業拋棄在路上之人。
“你叫張無業,原來這才是你的大名,你這小子還真多事,一會兒得風寒,害得兄弟們費了好大的力氣將你運回教內,一會兒又改了一個新名字。”簡虎走了進來,他剛才在門口聽到二人對話,發現張無業醒了過來,卻並沒打算安慰一番,只是冷語說了一句。
張無業亦是冷冷地望了一眼簡虎,他知道這傢伙竟然不顧明教兄弟之情,在半道上想要將自己扔到路邊不管,頓時對此人的大感惡寒,沒有一絲好印象,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你這傢伙,沒死就不要裝病貓,醒了還躺在床上做什麼,起來幹活!”簡虎立即看出了張無業眼中對自己的反感,隨後又望著張無業一眼,目光之中似乎有幾分疑惑,微微一頓之後,便突然頤指氣使地說道。
黃澤望了簡虎一眼,似乎覺得有些不妥,立即站起來面對簡虎道:“士長,小武剛剛醒過來,身體還未完全恢復,就讓他多休息幾天吧。”
簡虎聽了,卻面sè一沉道:“休息,這傢伙在路上就耽誤了我們運糧之事,本來已有罪過,我沒有懲罰他,就算是大發慈悲了,現在他還要多休息,妄想。”
“趕快起身,跟我老老實實到外面去搬糧草,否則我必然要治罪於你。”簡虎惡說完,又狠狠地瞪了張無業一眼,喝道。
張無業雖然只認識這個簡虎一個月時間,一直以來,卻沒少被此人喝斥和欺凌,原本身體的主人小武年紀小,也膽小怕事,是個懦弱之人,每次簡虎對他大喊大叫,小武都是逆來順受,不作反抗,只心想著忍一時風平浪靜。
此時的張無業卻並不打算任由簡虎欺負,他明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的道理,絕不輕易向此人低頭,否則rì後必然還要遭受他無止境的欺辱,頓時便挺起胸膛說道:“士長,我剛剛病癒,身體疲弱,怎麼去搬糧食,這樣未免太不通情理了吧?”
簡虎只以為張無業會點頭說我馬上就去之類的話,卻沒想到他竟然語氣生硬地反駁了自己一句,他沒有料到張無業會有這樣跟他講話,頓時怔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望了張無業一眼。
“你小子是吃錯藥了吧,病了一場之後,連腦子都糊塗了,竟敢如此頂撞我?”簡虎掃了張無業一眼,發現他的樣子與此前的小武大不相同,原先怯弱無比,此時卻神情剛毅,挺直胸膛,口氣也很硬。
“我說的是事實,現在我的身體還需要休息,待幾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