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藍姐姐?”
許蔓藍在家中被限制很多,大家族人多口雜,促使她平時行事低調小心謹慎,恐怕被人抓住話柄而被恥笑或利用,沒有遇到過這樣寬鬆隨意境況,竟不知該怎樣回答好。
林月兒剛要解圍,林媛兒又給了林惠兒一下說:“不管蔓藍姐姐會不會介意,你也不能那樣行禮,要是娘知道,看怎麼懲罰你,到時我可不會給你求情。”
轉頭對許蔓藍說:“我妹妹從小跟我哥哥學武,行為粗劣些,還請蔓藍姐姐多原諒。”
許蔓藍對於她們的隨意真誠率真很是欣賞,讓自己也心情愉快耳目舒暢起來,也真誠的說:“沒事的,我很喜歡惠兒的率真。”
林惠兒一聽她這樣說,興奮的抓著許蔓藍的手臂,得意洋洋的對林媛兒做了一個鬼臉說:“我一眼就看出蔓藍姐姐是個好人,樣?蔓藍姐姐都不介意,你看給你急的。”
林媛兒氣的咬牙切齒的說:“你…好,等咱們回院再說啊。”
許蔓藍被這對姐妹逗得笑了起來,從沒有這樣的輕鬆愉悅過。
林月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拉著大家分頭坐了下來,林媛兒和林惠兒都是直爽之人,沒有虛情假意那一套,想到什麼說什麼,一時間亭子裡笑語晏晏,氣氛真誠熱烈。
許蔓藍也許被氣氛感染也許對林立宗印象很好,不管以後怎麼樣,希望自己能在他妹妹的心裡留下好的印象,所以不在沉靜·跟著活絡起來,氣氛更為熱鬧隨意。
這時,葒荔郡主帶著林瑤兒和林珊兒走了回來,見到她們這樣說笑不屑的皺皺眉頭,林珊兒察言觀色很厲害,忙說:“那是二伯父家的女兒,跟她娘一樣,行為粗劣,小家出身·沒有見過世面的。”
說完恭敬的將葒荔郡主讓進亭子裡,林瑤兒則對林媛兒說:“哎呦。我當是誰呢,這樣大嗓門的笑,原來是三堂妹啊,真跟二伯母一個性子,都很爽利啊。”
聽到林瑤兒不顧客人在,依然對自己的孃親詆譭,林媛兒不客氣的回擊:“哈哈,這話真真奇怪,我不像母親難道還像大伯母一樣每天誦經嗎?再說·我們也沒有象你們有那樣多的煩心事不是。”
“你…”林瑤兒氣的說不出話來。
大伯父去年又娶了一位側夫人,是招遠縣縣令的庶女,前幾天傳來音訊,誕下一子,老來得子讓大伯父對這位側夫人很是疼愛,又加上側夫人孃家背景雄厚,這無形給大伯母增添壓力,大伯母孃家衰敗,沒有依仗,又色老顏衰·為了兩個女兒長期在外,看樣子老家已經成了側夫人的地盤,要不是為了林立楊·大伯父恐怕該有休妻念頭了。
而林立楊卻沒給大伯母省心,因賭博欠下鉅款,大伯父不捨用銀子還上,只好答應賭場老闆的條件,讓林立楊娶他的女兒為側夫人。
大堂嫂氣的回孃家哭訴,竇縣令知曉後憤怒難平,立刻讓竇縣令夫人去林家老宅,與林則軒當面交涉·丟擲狠話:要是非要娶賭場老闆的女兒為側夫人·她就立刻帶女兒回家與林立楊和離。
林則軒聽到此話,知道竇縣令動怒·只好退了一步,兩家最後定下·只能娶其為妾,不可為側夫人也。
賭場老闆見縣令震怒,也只好委屈同意自己女兒做姨娘,但必須舉行儀式,林則軒只好答應。
娶妾本就一頂小轎抬入府中的事,現在卻大張旗鼓的辦起儀式,這不能不說是打了竇縣令的臉。
為此,竇縣令對林則軒很怨恨,林立楊娶這樣一個妾室,就是與黑道有了牽扯,讓他的官途不明,別人很容易抓到話柄,自己不好唐突給林竹軒寫信告知,只好更加檢點行為,謹慎為官,同時透過在京好友,看能不能找門路與林尚書聯絡上,好將隱患告之。
林則軒沒有因此事驚醒,反而洋洋得意,覺得林立楊娶了這房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