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他的九品黑石少了很多。
秦明看向堆積的九品黑石，已經少了一大半。
本來有十九萬多的九品黑石，現在連九萬都沒有了。
這些黑石他有大用，怎麼能夠給這些白影浪費了呢？
不過秦明很好奇，它們為什麼要吸收黑石中的能量？
他最開始見到怨氣的時候是在喚天身上，為此他還專門查了怨氣的來源，看了很多關於怨氣的書籍。
誰也不知道怨氣從何而來，但只要殺死擁有靈智的生靈，就有可能被怨氣纏身。
而人類武者死亡之後，最容易產生怨氣。
這些怨氣是大量人類武者，被獻祭給了青魂骨，裡面蘊含大量怨氣很正常。
甚至青魂骨似乎有封鎖怨氣的能力，裡面的怨氣不容散去。
怨氣只是一種能量，一旦被怨氣纏身，武者情緒會劇烈地波動，甚至被怨氣完全地控制。
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怨氣還能夠變成白色，能夠吸收黑石中的能量。
怨氣本身就只是一種能量，怎麼能量還能夠吸收能量呢？
秦明仔細地觀察這些怨氣，發現它們和普通的怨氣已經完全不同了。
在腦海空間之外的那些怨氣，只是一眼，就給人一種邪惡的感覺，多看幾眼，讓人心裡發寒。
能夠很清晰地感應到，怨氣中的怨恨與不甘，讓人忍不住悲傷。
而面前變成白色的怨氣卻不同，秦明在它們身上感覺不到威脅，也感覺不到邪惡，彷彿人畜無害，只是最純粹的能量。
他的心境已經達到了至尊境，哪怕受到怨氣的影響，被拉入到幻境中，也能夠很快脫離出來。
但就算心境達到了至尊境，他也不敢一直在充滿怨氣的地方生活。
長時間在充滿怨氣的地方生活，容易受到怨氣的影響，心緒不寧都是輕的，嚴重可能會心緒狂暴，變得嗜殺，甚至是六親不認。
所以在怨氣待在他腦海空間時，他還有些擔心，自己被這些怨氣影響，還想過如何把它們驅離。
但現在認真觀察，發現不需要有這方面的顧忌。
面前的這些白影，並不會影響他，甚至能夠在它們身上感應到恭敬。
“算了！”看到這些白色人影不停地給他磕頭，秦明搖頭，原諒了他們。
黑石已經被它們吸收了，也不可能再從他們體內把能量給吸出來。
它們也可憐，都是被毒魔獻祭給了青魂骨的可憐人，死了能夠消除身上的怨氣，已經很幸運了。
一點黑石被他們吸收了，也就吸收了。
秦明發現他們雖然沒什麼用處，但對他的情緒感知很靈敏，他說算了，選擇了原諒，它們便是不停地磕頭。
就在秦明以為自己虧了那些黑石的時候，卻見到一絲絲光芒從這些已經化為白色人影的身上透了出來，飄到了他的身上。
秦明第一反應是躲開這些光芒，但第二反應卻是感覺這些光芒對他沒有害處，不但沒有害處，反而是能夠得到大量好處。
這些感覺不知道從何而來，但他相信自己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