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和妮妮一樣,都不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南盛兄,我們那會子如果不結婚生子家裡都是不允許我們出來打拼的吧?”
南盛笑道“是啊,必須先成家才能立業,現在都反過來了。”
又是一番聊,秦燁面有倦色,南盛與他又是難得見面。於是二人決定先回秦燁住的酒店,繼續聊一會兒,把這裡留給他們年輕人。
秦燁和南盛離開之後,秦妮站了起來,端著一杯紅酒。她和白玉修挨著,和安寂然中間隔著白玉修。
“Oh;sorry。我不是故意的。”秦妮的一杯紅酒潑在了安寂然純白色的襯衣上,紅色的液體慢慢的滑下,構成一條蜿蜒的曲線。
安寂然抿著唇笑了笑。
秦妮繼續抱歉的看了看安寂然,隨後和一旁的白玉修說道“玉修,你陪我去看看我爸,他要按時吃藥的。”
“你去處理一下。”白玉修和安寂然說了一句,就準備起身和秦妮走開。
一旁的南啟是和安寂然挨著的,他似笑非笑的端著紅酒,看著安寂然,小聲在說“對那個女人,你有幾成把握贏?”
安寂然看了看南啟手中的酒杯,突然就拿了過來“這杯酒算你請我吧。我會告訴你,我的勝算是十成。”
安寂然說完,端著酒杯,以有條不紊的步伐踩著高跟鞋追上了白玉修和秦妮的腳步。
“喂。”安寂然拍了拍秦妮的肩膀,秦妮轉過身來,然後就見安寂然一杯紅酒直接沿著她的脖子倒下去,順著她的溝滑下。
“抱歉,我是故意的。因為你也是故意的。”
“你……安寂然,你……啊……”秦妮狂躁的叫了起來,踩著高跟鞋在原地跺腳。
“衣服髒了,我沒再待下去的興致,抱歉,失陪了。”安寂然和白玉修打了招呼,轉身就要走。
“你站住。”秦妮憤怒的喊住安寂然。
安寂然站著看她“秦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秦妮冷冽的一笑“你竟敢這麼對我,你知不知道……”秦妮一邊說著一邊要往安寂然那處走去,胳膊卻突然被白玉修攔住。
秦妮難以置信的看著白玉修,問道“玉修,你這是在護著她?”
白玉修只是淡淡的說“你先把衣服擦一擦。”手卻沒有放開。
一邊的南啟正欣賞著這一場頗為精彩的好戲碼。
“既然沒事,那我就先告辭了。”安寂然說完,優雅的轉身,出了包廂。
白玉修看著她逐漸遠去,神情辨不分明。
走出餐廳,安寂然發現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飄起了雨。
她看了看天,想著要衝到路口才能打到車,這邊是沒法攔到計程車的。深吸了一口氣,安寂然準備跑出去。突然胳膊被人拉住,安寂然轉頭一看是白玉修。
安寂然有些驚訝,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白玉修會跟出來。
白玉修把外套一脫,一隻手將安寂然一拉,然後用雙手把衣服撐了起來。安寂然就被他護在西裝外套之下。
“白總不是開車來的嗎?”安寂然故意說道。
白玉修回“車鑰匙已經給了秦妮了。”
安寂然笑“所以,白總現在也要成為落湯雞了?”
“進來點。”白玉修沒理會安寂然的話,又將她拉的更近一些。
安寂然也沒再扭捏,兩個人走到路口,打了一輛車。白玉修替她拉開車門,讓她上了車,和司機說了張君瑞家裡的地址。
“你不上來?”
白玉修回“你先回去,我這邊還有事。”
安寂然一副瞭然的樣子“哦,還得陪秦妮。”
白玉修皺眉“安寂然,你現在的樣子,不適合你。但,至少你變得堅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