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前的場景。難道安寂然不能就保持做模特時的樣子嗎?
“我的酬勞,拿完我就走,行不?”安寂然完全當沒聽到張君瑞的話,對著張君瑞攤開手。
“早就打到你卡里了,不信你去查一查。”張君瑞無語,這都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打到卡中,可她總會忘記要來一趟。
安寂然白了一眼張君瑞“誰讓你打到卡里的,多麻煩,還要麻煩我去銀行。不是讓你直接給我現金嗎?”
……這女人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嗎,還有嫌銀行卡麻煩的。
“張君瑞,上次修手錶的錢你給我打進去了嗎?”
張君瑞一副無語的樣子“那才幾個錢,你不會真和我計較吧?”
“這麼說你沒打?那好,下週的車展,我不去了。”
張君瑞立刻求饒“別啊,我馬上轉給你。”
“給我現金。”安寂然一字一句,伸出了手。
張君瑞掏出錢包數了五張毛爺爺遞到安寂然手裡,一邊嘀咕道“你怎麼說也是安氏集團的小……”
話還沒說完,就被安寂然瞪了回去,張君瑞立刻收嘴,知道這話犯了她的禁忌。剛要賠笑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張君瑞接了過來“你好,這裡是瑞至公關公司。”
“我找安寂然。”電話那頭聲音很有磁性,張君瑞疑惑了一下,直接將電話扔給了安寂然“找你的。”
安寂然沒好氣的問“哪位?”
“我是白玉修。”
“白玉修,誰?”安寂然繼續沒好氣的問了一句,下意識的要去結束通話電話。她印象中根本不認識有這號人物。
“你果然忘記我了,不知道那一夜的激情你有沒有忘記?是不是偶爾會在夢裡出現那樣的場景。”
……這麼猥瑣?安寂然火速掛了電話,直接將電話扔在了沙發上。
身邊的張君瑞湊過來問“你說剛才那個人叫什麼?”
“白玉修,是個變態,怎麼了?”安寂然慵懶的回了一句。變態,帶今天會館遇到的那個算是第二個了。
“白玉修?什麼,你說他叫白玉修?就是那個白氏集團的總裁,白家產業唯一的繼承人?也就是那個今天在拍賣會上以高價競得那個青花瓷的白玉修?”張君瑞突然的超大分貝差點刺破了安寂然的耳膜。
不過他最後的一句話引起了安寂然的一點興趣“今天的青花瓷是他買的?”那他簡直就是個神經病,有錢沒處花,花一個億買個破瓶子,看來被驢踢的人不只是她而已。
想到這裡,安寂然不禁想起了早上的那個夢,一晃頭,趕緊忘記掉。要死了要死了,難不成真的是想男人想瘋了,生理嚴重缺乏滋養麼?看來下午要和林暮視訊通話,一解相思了。
張君瑞沒發現到安寂然的異常,繼續以發現了新大陸的姿態大吼“我的姑奶奶,你竟然不知道?他當時可就在你眼前啊,聽說他還是單身呢,你就這麼對一個鑽石王老五視若無睹了?聽說他和你們家還有業務往……”張君瑞再次捂了自己的嘴,諂媚的一笑“抱歉,我今天忘吃藥,有點口沒遮攔了。”
“那你還不趕緊吃藥去?他白玉修就算是美國總統,我也沒半點興趣,我過好我自己的就行了。”安寂然不耐煩的揮手,不就是不知道一個叫白玉修的男人嗎?這地球六十幾億人呢,她認得過來嗎?他又不是國家元首。
起身,從櫃子裡拿了一雙運動鞋套上,就走出了辦公室。
張君瑞無語的將那一雙高跟鞋放進櫃子裡,看了一眼安寂然。普天之下,也就她敢旗袍配運動鞋了。
“喂,明天的活動你別再遲到了啊,那可是個大客戶。”
張君瑞的聲音被安寂然直接隔絕在了門後。
那一晚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