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握手。
白玉修的手動都沒動,只是看著葉子欣說道“葉子欣,你還真是不甘寂寞啊!”
“玉修,你聽我解釋。”
“有這個必要嗎?安寂然,我們走。”沒有再理會葉子欣,白玉修直接出了酒店。
上了車,白玉修一言不發,安寂然覺得也有些尷尬。這種事被誰撞上都不好受,何況她也算是經歷過的人。此時,安慰問幾句也不好,不問又顯得太沒人情味了。
正在糾結間,白玉修已經發動了車子。
“那個……其實吧,那種女人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你看我,被人劈腿之後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醞釀了半天,安寂然還是很仗義的開了口。
“你覺得我活得不好?”白玉修轉頭看了一眼安寂然,又轉過頭去。
“倒也不是,小白你自然能活的很好。小白,你剛才好紳士,對著那一對狗男女竟然還能這麼冷靜,要是我,我可能沒那麼淡定。”
“你會如何?”
“我啊……把男的扒光示眾,女的扔進男廁。”安寂然很霸氣的說著。
“我怎麼記得被鎖進廁所的是你呢?”
……安寂然白了一眼白玉修“我那是善良,懶得和他們計較,但我絕對不是好欺負的。”
“是嗎?不過你剛才喊我什麼?小,白?”白玉修覺得安寂然對他的稱呼是越來越過分了。
“額……一時喊得順口。小白總裁,我們繼續說你被劈腿的事情吧。你看,你大可不必自暴自棄。以你的能力,長相,家底,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呢!就像你釣魚,肯定是一釣一個準。”
“那你呢?我是不是也是你夢寐以求的?”
“我?咳咳……我就算了,我有點累,先睡會兒,到了喊我。”安寂然覺得自己安慰了幾句,反而把自己繞進去了。安寂然乾脆裝蒜,側了一下身子,閉上眼睛睡覺。
白玉修看了看安寂然,唇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意,用著極為清淺的語氣說道“安寂然,你可知,我要釣的其實是你這條魚。”
我只對這樣的女人有興趣
“到了。”車子在湖邊停下,白玉修看了看還睡著的安寂然。看她眼皮動了動,白玉修就知道她已經醒了,還在裝睡。
“你準備繼續裝著?”白玉修湊過來替安寂然解開安全帶,察覺到有人靠近,安寂然立刻防備的睜開了眼睛。
“你做什麼?”
“你覺得呢?”白玉修重新坐回位置,拔了鑰匙,推開門走了出去。
安寂然鬆開安全帶,腦袋剛往車門外一探,立刻又縮了回來。這外面的太陽太毒辣了,而她出來沒有做任何防曬措施。
“那個,小白總裁。”安寂然喊住從後備箱拿出釣魚工具的白玉修。
“嗯?”
“我能不能不出來在車子裡等你,你看,你釣魚也不希望有人打擾,否則魚被嚇跑了怎麼辦?”
白玉修抬頭看了看太陽,明白了安寂然的顧及,點頭道“隨你。車子後面有水,你自己拿。鑰匙。”白玉修把車鑰匙扔給了安寂然。
“好,謝謝小白總裁。”安寂然歡喜的帶上了車門。
開啟了車子裡面的空調,開啟音樂,將靠椅放平了一些,拿出一瓶果汁,安寂然得瑟的躺著。她轉頭看了看白玉修,發現白玉修已經撐耗了傘,坐在椅子上,在釣魚了。
看了一會兒,安寂然覺得有些無聊。準備睡覺,睡了十分鐘又睡不著。安寂然突然想到,這時候有現成的車,她可以練練車。到時找個時間把駕照拿了。不然每次張君瑞喊她去接他的時候,她都是戰戰兢兢的開著車,生怕被逮到是無證駕駛。
說起來,她其實大學準備去學車的,但是後來林暮他有一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