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接受。
似乎看出安寂然神色中的意思,白玉修慢慢問“安寂然,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
真心,親情,或許只是這世上最廉價的東西
“我只是覺得你很陌生。或許,我從來都不瞭解你,我們認識的時間其實並不長。”安寂然坦然的看著白玉修,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
“是嗎?可我卻找你好了很久。”
“嗯?”
“你出去吧。”白玉修鬆開自己的手,轉過身,重新走到了窗邊。
接下來的幾天,安寂然就沒和白玉修有任何說話的機會。她想著自己不過是個小員工,就該好好上班,其他的事與她無關。
雖然她平靜,但白氏卻一點都不平靜。因為那場股東大會所出現的醜聞,白氏集團的股價跌的很厲害。現在白氏內部的員工忙成了一鍋粥。報表是一張一張的往白玉修的辦公室送,每個人都和到了世界末日似的,哭喪著臉。
南啟出了電梯就和著了火似的直接衝到了白玉修的辦公室,把在裡面彙報情況的兩個員工直接轟了出來。
“玉修,你是不是糊塗了?我不過是去馬爾地夫度假了幾天,怎麼一回來就出這麼大的事?”
“這事很大嗎?”白玉修手掌壓在剛剛出來的一份報表上,白氏的股價仍在下跌,不少小股民已經在拋售。
“這事還不大?那要什麼是大事?玉修,你平時不是這麼糊塗的人,怎麼能為了對付葉子欣,就把白氏的前途搭上去呢?你去看看,現在股價跌到什麼地步了。”
“這件事我的確有些欠妥。不過,我並不後悔。我可以把白氏從泥潭中拉起來,就有權利讓它再陷入泥潭中去。”
“玉修,這就是你的報復?那你當初何必傾注那麼多心血把白氏做大?”
南啟的話讓白玉修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到現在,當時的初衷他也已經記不清楚了。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會把它擺平。”
“你怎麼擺平?”
“南啟,你幫我一個忙,你用空頭公司的那個名義把小股民拋售的股份都高價收買回去。這件事我暫時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免得生出其他的叉子來。”
被白玉修這麼一說,南啟豁然開朗,如果這件事對白氏是個打擊,但對白玉修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一旦他手中的股份越來越多的話,那他在白氏的地位就更加不可撼動了。
“你當初就是衝著這個去的?可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不冒險如何得到高回報?”
南啟不得不再對白玉修的手腕感到佩服,幸虧他和白玉修不是競爭對手,否則肯定死的很慘。
“可是眼下白氏怎麼辦?這樣下跌也不是辦法。”
“我知道怎麼做。”白玉修揚了揚嘴角,表現出冷冽的笑意。
下午一點鐘,葉子欣回到白氏集團。
所有員工的目光立刻聚集了過來,不知道這位穩坐白家女主人身份的女人面對這樣的醜聞會如何應對。
“玉修。”葉子欣明顯憔悴了很多,說話也沒有了往日的驕傲。
“老爺子讓你來的?”
葉子欣點點頭。這幾天她一直在外住著,白海東壓根不肯見她。後來白海東找人給她傳了話,讓她直接去找白玉修。因為這樁醜聞,白海東現在已經去了國外避避風頭。
“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放過我的父母和弟弟,還有我?”
“現在知道說這些了?當初不是孤注一擲以為綁住老爺子就贏了嗎?”白玉修靠在沙發上,帶著寒意。
“是,我押錯了籌碼,可是,是你不要我的,我要選擇的是你,但你從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
“葉子欣,今天來是談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