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很迷人。”此時安寂然穿的已經是一件卡通的睡裙。白玉修的手慢慢滑下,到了她的大腿,然後慢慢的又上移。
“不行。”安寂然早就是意亂情迷,她雙頰酡紅嬌豔,一雙眸子瀲灩生輝,帶著迷離的色澤,而那粉嫩的雙唇微微張著,更加的令人著迷。
白玉修根本不會理會此時安寂然毫無用處的反抗,他的手掌直接伸進她的內褲,握住她的那一團渾圓。然後將她一推,安寂然又靠著白玉修近一點。
見安寂然已經放棄反抗,白玉修將她的內褲迅速褪了下來。隨後手指朝她的花徑處探索。
安寂然忍不住發生一聲低吟。
“然然,已經溼了。”白玉修滿意的一笑,安寂然根本經不起她的挑逗。
安寂然紅著臉貼在白玉修的胸口,感覺已經沒臉見人了。
“抱住我。”
聽著白玉修的話,安寂然雙臂摟著他的脖子,但她還是羞澀的不敢看白玉修。
將安寂然一抱,直接朝床上而去。
年輕新鮮的身體,不胖不瘦很勻稱的身材,對白玉修來說都充滿著致命的誘惑力。女人他見過不少,投懷送抱的都可以排成長隊了。可獨獨對安寂然,不止一次的對她吃幹抹淨,卻還是很想再要。
她是個妖精,恐怕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無意間,會散發出無敵的誘惑,無聲的召喚。
他沒有再隱忍,快速褪去她身上那一層障礙物,壓了上去。
當初就該把你掐死,省的害人。
陽光從玻璃窗照射進來,暖暖的籠罩在藍色絲絨被上。
白玉修睜開眼睛,翻身,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上面有一條未讀微信,是安寂然的。
小白,你好好玩,我先回國了。
白玉修把手機往床上一扔,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就這麼不告而別了?他記得昨晚纏綿的時候,他明明在她耳邊告訴她,不要走,再陪他幾天,她明明朦朧中點頭答應了。
早上很好的心情被安寂然破壞,白玉修突然又拿起手機給南啟打了一個電話。
“南啟,你在哪裡?”
“啊,我,當然在床上。”南啟那邊的聲音像是沒睡醒。
“馬上買最早的航班來澳大利亞陪我。”
“啊?玉修,你沒事吧?我現在過來澳大利亞?”
“讓你過來就過來,別廢話。”不羅嗦,白玉修直接切斷了電話。
安寂然乘坐航班回到了S市。
是張君瑞來開車接她的。
“然然,你老實說,在國外,孤男寡女,你有沒有和白總他?”張君瑞一邊開著車,一邊賤賤的笑著。
安寂然白了他一眼“你開我到路邊的花店,我要買一束菊花。”
“菊花?葬禮?”
“不是。”
“嗯。”張君瑞乖乖的把車開到一家花店門口,等著安寂然買了一大束菊花重新上了車。
安寂然上車的時候,張君瑞這才注意到安寂然脖子下方深深的吻痕。
“然然,那是怎麼回事?”張君瑞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立刻義正言辭的追問。
安寂然垂眸看了看,假裝無所謂的說道“吻痕,有什麼?”
“誰幹的?白玉修?”
安寂然眨了眨眼,當是預設了。
張君瑞驚得大叫了起來“然然,你真的和白玉修滾床單啦?這麼說,你們已經在一起了?然然,你太給力了。怎麼樣,白總有說什麼時候帶你去見家長嗎?白家那邊人好像不少,你這過去恐怕需要過五關斬六將。”
安寂然對張君瑞簡直無語“君瑞,現在都什麼社會了?就當是酒後亂行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