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寂然也應該喊我銘豐才是。”崔銘豐一邊說著,一邊把紅酒遞給安寂然。
安寂然接過去的時候,崔銘豐的手卻可以摸到了安寂然的手背。安寂然手一僵,要是換做平時早就把紅酒潑上去了。但她還是忍了下來,不動聲色的連帶著酒杯,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寂然你來找我,是不是有別的事?應該不止是看夜景這麼簡單吧?”崔銘豐眼神幽深的看著安寂然,活像一隻狐狸。
安寂然喝了一口紅酒,故作苦惱的說道“我來這裡也沒什麼認識的人,說起來還是和銘豐你算是故交。我這次來這邊,完全是被白總逼得,其實我一點也不想來。”
“哦?我看寂然你和白玉修關係不一般啊!”
“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小員工,不巴結一點大老闆,還在公司怎麼混?所以基本上是白總說什麼,我們就得聽什麼。你也看到新聞了,白總他要和另一個富家千金結婚了,又怎麼會看上我這種沒家庭沒背景又沒長相的人呢。說起來,真的是太苦惱了。”
安寂然這樣說著,讓崔銘豐有了憐惜的想法,他隨即就有了趁虛而入的邪惡念頭。他伸出手握住安寂然搭在腿上的一隻手“白玉修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放著這麼好好的美人不知道疼惜,還讓你做這做那,寂然,你跟著他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了?”
安寂然咬著嘴唇點點頭,彷彿受了千般委屈。
“沒關係,經過這次事件,他一定沒法在這裡立足了。我只要和我伯伯說一聲,他是有權把酒店再收回來的。到時候,我就是合法的繼承人,你以後就留在這邊,我保證會對你好的。”
“真的嗎?”安寂然半信半疑的問道“這次事件雖然是大事,但是白玉修能力不低,或許能擺平呢?”
崔銘豐得意的笑了笑“他擺不平的。”
“是嗎?不過說起來,今天有人潑了油漆在白總身上,還真是大快人心啊,可惜我沒和他說上話,不然我還得感謝他一下呢。”安寂然試探著,讓崔銘豐一步步進入自己的圈套。
“寂然你要感謝他的話,還不如感謝我。”崔銘豐不安分的手從安寂然的手背,慢慢的摸到了她的腿。
“銘豐你的意思是那人是你喊得?”安寂然快速站了起來,端著紅酒到了窗邊。
崔銘豐笑了笑,沒承認“我的意思是那人都被警察帶走了,你也不認識他。寂然真要感謝,也可以把我當作感謝。”
“銘豐原來是在開玩笑啊,我還以為那人就是你喊得呢。”安寂然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心底暗自說道明明就是你喊的人,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不管是不是我,這件事能讓寂然你開心,也是好事一樁啊。”
“那倒是。最開心的就是出了這次食物中毒事件,聽說很棘手,到現在原因都還沒查明呢。”
“查明不查明倒是其次,問題是要如何安撫家屬。聽說鬧得很厲害,白玉修現在一定是焦頭爛額了吧。”
安寂然像是很開心的笑了笑“這真是件令人開心的事情。看到白玉修一籌莫展,我也覺得開心。銘豐,你是不是也恨死了白玉修?沒有他的話,可能這個酒店就是你的了。”
“這個就別提了,那是我大伯他們的意思,我也沒辦法。”崔銘豐提到這件事,似乎有些悶悶不樂起來。
如此一來,安寂然就知道了崔銘豐的動機。
“你說到底是怎麼中毒的呢?要是能找到造成這件事的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安寂然故意疑惑的說著。
“寂然這是在關心白玉修不能把事情解決?”
“那倒不是。”避免崔銘豐懷疑,安寂然立刻否認“我只是想著我要是知道這件事的始末,卻不告訴白玉修,看著他在那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