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起什麼。”
“嗯。”事到如今,安寂然也只有指望顏可能幫她洗刷冤屈了。不知道,現在可可怎麼樣了。
一個小時後,南啟的車子停在了白家豪宅的門口。
這是安寂然第一次來白玉修的家中,她不想是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才會來。
他們進門的時候,柳醫生剛好下樓。
南啟上前攔住柳醫生問“她,怎麼樣?”明明脫口而出的問題,南啟問起來卻有些艱難。
“唉……”柳醫生嘆息一聲“她至少被四個人,身上到處都是傷,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人會對那樣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做出那些事情。她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我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現在睡下了。我和白少爺打過招呼了,你們一定要小心照料著。”
聽完柳醫生的話,南啟整個人青筋突起,直接奔到了二樓。
“柳醫生。”安寂然攔住柳醫生問“她的傷嚴重嗎?”
柳醫生看了一眼安寂然,想著既然是同行的人,應該是可以說的“身體上的傷倒是不算什麼,怕的就是心靈上的創傷。估計只能靠朋友和家人安撫了。”
“哦。”安寂然的眼眸垂了下來,送走柳醫生之後,安寂然也上了樓。可是她每一步都走的有些艱難,她有些無法去面對那屋子裡面的三個人。
安寂然走上走廊,看見白玉修和南啟兩個人出了房間,白玉修輕輕的把門帶上。兩個人的表情看起來都很凝重。
南啟看到安寂然,立刻惡狠狠的瞪著她,他對白玉修說道“玉修,這件事的真相我已經知道了。”
“什麼?”
“就是她,安寂然,為了不讓你和可可訂婚成功,為了攀上白家的高枝,所以才演了這麼一出。”
“南啟。”
“你不要說我胡亂猜測。為什麼可可出事,她卻可以安然無恙?我說句實話,以美貌來看,安寂然一定也不比可可差,那幾個畜生為什麼只單單對可可那樣,你難道不覺得事有蹊蹺嗎?”
南啟說的話似乎很有道理,白玉修一時間也無言以對。
“這個女人我不會饒恕她,在可可身上發生的,我會讓她十倍百倍的奉還。”南啟說著就朝安寂然走去。
白玉修伸手攔住了南啟。
“玉修,你不要攔我?你的未婚妻現在那樣躺在那裡,你難道不應該替她討一個公道嗎?”南啟怒吼道。
“從可可身上提取出來的男性精/液,還有留下的唾液指紋之類的,我都讓柳醫生帶走去驗DNA了,相信那幾個人肯定能很快落網。在這之前,南啟,我希望你不要衝動。”
“說到底,你還是要護著她嗎?”
“如果這件事真的和她有關,我不會。”
白玉修向來說到做到,南啟是信他的。他點點頭“好,我就聽你的,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因此而手軟,不然我們兄弟都沒得做。”
“嗯。”
“你陪可可吧,萬一她醒來見不到你,可能會害怕。我去把事情查清楚。”
“不用。我去處理一些事情,南啟你留下來照顧可可。”
“我……我不留。她見到我那個樣子……”南啟猶豫起來。
“你信我,比起我,她更需要你。”
“你的意思是?”
白玉修沒再多說,拍了拍南啟的肩膀,就邊走邊拿出手機打電話。
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取消今晚的訂婚典禮,他還給顏荀打了個電話,就說顏可美國的朋友出了點事,她急急出國了,訂婚典禮會延後。
看白玉修接連打了幾個電話,把後續的事情都處理了下,安寂然這才走過去對白玉修說道“小白,我想我們可以先去看一下酒店的攝像頭,那裡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