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東說“什麼打什麼主意?你和顏可的婚事已經取消了,你要是不趕緊再找一個堵了悠悠眾口,我怕顏荀還要打你的主意。”
白玉修冷笑“就因為這個?為什麼是安寂寧?”
“整個S市除了她還有誰配得上我們白家了?你別和我說那個安寂然,一個不認自己父母,劣跡斑斑的女人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白玉修直接回“隨便你,我也不會接受。”
白海東發怒“你必須去。”
白玉修回“我明天要去顏家,你覺得哪個更重要?”
白海東沒說話,如果顏荀對白玉修態度還是友善的話,那麼白顏兩家也就算沒完全決裂,這對兩家公司的發展都是有好處的。
見白海東不說話,白玉修徑自上了樓。
白海東看著白玉修上了樓,重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老哥,計劃明天就可以實施。你完事給我打個電話。”
安寂然直到前一天總算是把房間佈置的很像個家。然後她晚上聯絡了張君瑞,兩個人約著在一起吃夜宵。芳芳沒出現,張君瑞說她睡下了。安寂然說自己準備重出江湖。主要是她這一租房買傢俱的,基本身無分文了。
“你怎麼不問你男票要?你有個銀行在身邊,竟然不好好利用?”張君瑞得知安寂然的境遇,說道。
安寂然回“他的錢是他的錢,我的是我的,我哪能在他那蹭吃蹭喝?”
張君瑞豎大拇指“經濟獨立的女人很令人佩服。”
安寂然說“你趕緊給我個經濟獨立的機會,不然我就問你討債了。”
張君瑞趕忙說“別啊,明天正好有個活動。不過主持已經定了人了,你只能走個場。出場費五百,咋樣?”
安寂然白他一眼“五百?夠我開火幾天?”
張君瑞說“你這來得太突然,我總不能把人家推掉吧。你知道她是我發現的比你差的最少的主持人了,我可不能把她丟了。你要是哪天入嫁豪門,我上哪找你去。”
安寂然說“行行行,五百就五百,下次你記得給我留著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在白氏上班,閒得很。”
張君瑞做了個沒問題的姿勢。隨後又說道“那你明天早點去啊,你知道走場的要提前到。”
安寂然沒好氣的回道“知道啦,回頭你把地址給我,我早上九點過去,行嗎?”
張君瑞一笑“九點當然可以,你是老手了,十點過去都來得及。”
“算你有點人性。你和芳芳咋樣了?同在一個屋簷下,有沒有一點質的飛越?”
張君瑞白她一眼“飛你個頭,我和你不也是在同一個屋簷下,你見我們飛越了嗎?”
安寂然鄙夷的看他“君瑞,我真的要懷疑你的取向了。”
張君瑞不耐煩回“隨便你。我和芳芳的事你別操心了,她現在好不容易不想和我的事情,準備努力工作了,你可別給我沒事找點事。”
和張君瑞喝酒吃燒烤一直到十二點多,張君瑞讓她直接回他家住一晚,安寂然擺手拒絕了。喝的不多,她很清醒,攔了一輛車,回了自己的房子。
第二天睡到太陽曬屁股,安寂然才起來。一看時間,還好只有九點。她不緊不慢的起來,刷牙洗臉,換衣服,順道還啃了兩片土司,喝了一杯果汁。然後拎著包出了門。
到了樓下的時候,剛出小區,突然有個陌生男人走了過來。
“是安小姐嗎?”
安寂然防備的點了點頭,想著這陌生男人不大面善,她得防著點。
“我們老闆喊你過去一下。”男人指了指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的SUV。
安寂然扶著包,退後一步“我不認識你們老闆。”
男人說“安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