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啟拉開白玉修的雙手,對兩個女人打了招呼“拿著錢趕緊走吧,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兩個女人拿著錢就出了包廂,南啟扶起白玉修“玉修,回去吧,你已經喝醉了。別說我不顧兄弟情誼,我可不會讓你醉在這裡。不然你明天肯定把我宰了。”
南啟一邊嘀咕著,一邊把白玉修扶著往門外走。
好不容易把白玉修放到了車上,南啟上了駕駛位置。
看白玉修身體往旁邊歪著,南啟將他扶正,湊過去的時候聽到白玉修嘴裡唸叨著“安寂然,你為什麼那麼蠢?”
把白玉修的身體扶正後,南啟重新坐好。他神色複雜的看向白玉修,有些擔憂的說道“玉修,你不會是愛上安寂然了吧?”
白玉修就突然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去找安寂然。
第二天,白玉修起來的時候,感覺頭痛欲裂。簡單的洗漱之後,白玉修下了樓。
“少爺,老爺已經去了高爾夫球場,讓你吃過早飯後就過去。”李媽端過來早餐,和白玉修恭敬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
簡單的把早飯吃完後,白玉修開車前往高爾夫球場。
到達的時候,顏荀和顏可,南盛和南啟,以及白海東都已經到了。
“玉修哥哥。”見白玉修出現,顏可立刻歡天喜地的迎了過去。
“玉修哥哥,你臉色不好,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啊?”顏可見白玉修臉色不好,立刻關心的問。
“沒事,昨晚睡得有點遲。”白玉修簡短的說道。
南啟走過來在顏可耳邊小聲說道“其實是昨晚玉修喝酒了,還喝醉了。”
“你胡說我才不信,玉修哥哥到今天都沒醉過,他從沒讓自己喝多過。”顏可對南啟表示懷疑。
“不信?你自己問他。”南啟一臉不甘。
“南啟說得對,不過那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玉修哥哥你為什麼突然喝酒啊,是不是被南啟拉去的?你還是和南啟離得遠些吧,不然會被他帶壞的。”
南啟在一旁大呼冤枉“什麼叫被我帶壞?我是有多壞。”
“你就是壞,壞透了。”
見不遠處三個年輕人在鬥嘴,顏荀愉快的說道“這三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也是從小吵到大的。”
“是啊,我看可可和南啟在一起最開心了,就和他鬥嘴。”
“那可不然,你看可可喊玉修哥哥多親暱。”白海東在一旁說道。
顏荀只是笑了笑“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年輕人怎麼想,我們這幾個老人家是管不了了。我們啊,還是打打高爾夫,喝喝茶,養生比較好。”
“顏老你說得對。”南盛符合道。
“來,我們再來一局,看看這一局誰會贏。”白海東握著杆,躍躍欲試。
“他們又開始比賽了,我們也過去吧,我也想試試。”顏可見三個長輩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比試,立刻要過去當見證人。
“南啟。”此時,卻有人在不遠處開著車過來喊南啟。
“薇安。”車子停下之後,沈薇安穿了一套白色的運動服,畫著不符的豔妝走了過來和南啟熱烈的擁抱在了一起。
顏可的臉立刻掛了下來,她不滿的罵了一句“女妖精。”
“我也在這裡打球,正好看到你,真是太有緣分了。呀,白總也在啊。”沈薇安熱情的和白玉修打了招呼,看到顏可時,沈薇安面露疑惑“這位是……”
“這個是顏可,她是……”
“不要說我,我不想我的名字從這種女人的嘴裡念出來。”顏可滿臉的不開心。
“可可,你怎麼這麼沒禮貌?”
“我就是這麼沒禮貌,你第一天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