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一種奢侈,
才奔不及五里,突然傳來小貂兒吱叫聲。
小千已止步,疑惑道:“臉綠綠?幹嘛那麼急?”
話未說完,小貂已化作一道奇光,射向小千肩頭,叫得更急小千愕然道:“你叫我快溜?”
藍貂雪亮的眼睛晃動,猛點頭,似乎很緊張。
小千登時想笑:“難道你也當上午夜牛郎不成?”
大板牙呵呵笑道:“我看差不多,好像比我們還慘!”
小貂當還聽不懂何為“午夜牛郎”,它只見主人似不在意,叫得更急。
小千也知事出有因,先溜為妙,道:“好吧!都是逃命的,不逃還真不行!”
但只轉過一座山領,一道白影已斜掠的飄向三人前頭。
來人身手矯捷,輕功絕頂,蜿蜒飛掠於林木中,衣衫翩翩飄飛,竟一點也未碰上一枝半葉,瀟灑的落於一處較高的凸石上。
淡談月光投射他的白衣,閃出淡青光彩,有股玉樹臨岡之氣。
小千、大板牙、秋芙突見有人攔阻去路,心頭也震愕不已,尤其對方身手如此之高絕。
第七章 苦惱大師
白衣人轉過修長身軀,負手而立,他五官端端正正,配合十分恰當而俊俏,二十七八歲左右,頭挽單髻,纏上一條束雲巾,斜斜掛向後方隨風輕舞,給人一種飄逸感覺。
臉容雖俊俏,但高挑眉毛因過份縮聚於眉頭,現出明顯一道深痕,傲然之氣盡露無遺,也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他聲音冰冷:“那隻邪貂是誰的?”
小千瞄眼瞟向他,對他此種態度也甚不屑,冷道:“是我的。”
“是你要它來探查我的秘密?”
“笑話!”小千戲謔道:“你有什麼秘密?難道你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對你這無名小卒,本門主才懶得打你主意呢!”
白衣人似對他不識自己,感到怒意,眉頭一挑,冷道:“在下李憐花。”
“什麼憐花、麗花?”小千調侃道:“沒聽過,叫花子倒是滿熟的。”
“你……”李憐花已帶怒意。
“別什麼你你我我,卿卿我我!”小千截口捉弄道:“我看你倒有點心理變態,連名字都取成女的!我還懷疑你到底是否人妖,穿圍兜兜的!”
如果他知道眼前這位李憐花,是當今天下排名第四的絕頂高手“憐花閣”主,他就不會說出這番話了。
李憐花聽及小千的話,臉情變得十分怪異,不久才漸漸平息,恢復冷靜。
“湖邊那樓閣是你放火燒的?”
小千聞言,愕然道:“你因他們是一夥人?”
大板牙和秩芙也為之緊張起來。
沒想到追兵如此快就趕到。
李憐花冷道:“我在問你!”
小千回他一目,實看不慣他這種模樣,心裡已有了盤算,想著自己有小貂兒在身邊,縱使打不過人家,溜走總不該有問題才對。
無後因之憂,他也硬起嘴來:“不錯,是我燒的!”
如此回答,大板牙和秋芙都嚇了一跳。
大板牙急叫:“綠豆門主……”
小千大方的甩甩手:“怕什麼?別說是小小樓閣,就是整座京城,若不高興、照樣燒得它閃光。”
大飯牙往是憋氣,心頭一橫也豁出去:“只燒一邊已算已客氣了,要是平常,現在你看到的只是一堆灰燼而已,你還有什麼好挑剔的?”
李憐花突然怒極而笑:“很好,有種!”
“種”字未歇,他已暴射而起,一個俄虎撲羊,雙掌盡吐,從天而降,罩向了小千。
藍貂見狀,也以奇快無比的速度射向他,奮不顧身的想阻擋其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