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她們道:“也不想想我還在你們手中,有什麼好怕的?”
被他一說,姥姥倒聽出端倪,小貂對他可說是百依百順,只要能制住他,則小貂威脅將減去不少。
她終於答應一試,因為她感到小千雖難纏,然而這隻在於小孩之頑性,並非奸狡狠毒之輩。
抱過快奄奄一息的水月,已送向小貂。
水柔反而擔心了,道:“姥姥……,這好不好?”
“好!”
回答的是小千的吼聲。
這一吼,又將水柔和姥姥給震住了。
小貂兒甚有默契的已咬向水月指頭,一切就已完成。
小千已呵呵笑道:“就這麼簡單啦,不必猶豫,我已替你們解決了難題。”
水柔雖被嚇著,卻無暇理會小千,她擔心水月被咬的結果,馬上抓起他左手,瞧著兩處米粒大紅傷口,急問道:“月姊你覺得如何?”
水月但覺傷口不但不痛,反而有種清徐如水的舒適感覺直往回流,流到手臂,則手臂已恢復靈活而冰涼涼的,甚為舒服。
此種感覺仍在延續著。
她已有了笑容,說道:“好多了。”
水柔和姥姥這才放了心,不禁對小貂兒的神奇更的深信三分,已然懷著感激的心情瞄向它。
小千則叫道:“效果已出來了,現在總可以履行你的條件,該放人出來了吧?”
姥姥已道:“它可以放,你卻不能放。”
小千怔愕道:“為什麼?”
“因為你太賊了。”姥姥含笑道:“賊得連我都想不出該如何才能安穩的制住你,想了想,只有保持現在這種情況才能使我安心。”
小千苦笑道:“其實我一點也不賊,你們誤會了。”
水柔斥道:“鬼才相信。”
小千無奈道:“好吧,就算你們不放我,也得改個方式,此套住我,你叫我如何吃喝?”
“餓死你算了!”
水柔冷冷說道。
小千抿抿嘴唇,惹笑道:“餓死倒也罷了,總不能叫我隨地大小便吧?”
永柔霎時不知如何回答,楞在那兒,困窘得很。
這倒是一個問題,姥姥稍沉吟,說道;“撒開網子可以,不過要套條繩索在你的脖子上!”
小千怔愕癟笑道:“你這不是把我當小狗了?”
姥姥淡然一笑道:“只要你不把自己當成小狗不就得了?”
“隨你們吧,真是虎落母老虎巢變成犬了。”
水柔斥道:“你說什麼?”
小千飛眼邪笑道:“說你很漂亮,很迷人,行了吧?”
水柔嫩臉又紅,斥道:“你明明說我是母老虎。”
小千套上了姥姥的話,邪笑道:“只要你不把自己當成母老虎不就得了?”
說完他便呵呵謔笑不已。
水柔又怒又窘,想揍他,更是母老虎,不想揍他,又難以嚥下這口氣,恨得直咬牙,再咬下去,她真的又會出拳教訓小千了。
還好姥姥及時開了口,說道:“待會兒套個繩子,就由你來看著他,免得他又在作怪了。”
水柔這才有了暢然笑意,說道:“小綠豆鬼,你最好安份點,否則一出差錯,可有你好受!”
小千淡笑道;“你是不是覺得跟著一個大男人屁股後頭,很能讓你感到興奮?看你笑成那個樣子。”
水柔突如被塞個大饅頭般,笑容也僵住了。
她實在想不出小千為何能說出這些讓人聞所未聞而又尖酸嘲謔,讓人無法忍受又非得忍受的話?
她還想找話來反駁,可是就是無法找出一言半句。
姥姥只能喝聲制止小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