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先是一楞,隨即窘笑道:“不會啦!我再也不跟你玩水了!”
“那更不用你幫忙。”
“為什麼?”水仙又迷惑。
小千邪笑道:“外面鬧的是水災,你不玩水怎麼成呢?”
“這……這……”水仙窘困的手足無措。
小千邪笑道:“不玩也可以,用喝的,慢慢喝,夠你喝上三年!”
“哥!你又胡說了!”水仙直跺腳。
小千已起身拉著她和秋芙已往廳外奔去,呵呵謔笑道:“走吧!喝了就知道我有沒有胡說?”
水仙驚急道:“哥你想幹什麼?”
“喝水啊!”
未等水仙反應,小千一拖,一帶,已把她和秋芙丟往水池。
啊的兩聲尖叫,可憐兩人方才剛被澆淋溼身,現在又舊戲重演,溼得更澈底了。
小千得意笑著:“喝吧!喝久了水仙就會開花,芙容也會出水啦……”
話未說完,姥姥一腳已踢向他臀部:“你也去喝個夠!”
小千也是啊的尖叫,猛往池中摔,也落了一身溼。
四十五、欲探武帝
水仙逮到機會,和秋芙把小千給拖入水中壓慘了。
雙方掙扎扭鬥,叫聲不斷傳來,好一副童年無邪的天倫圖。
水靈她們全走出來,瞧著,心頭也帶起笑意,若非顧及身份,或許她們也想落水呢?
纏累了,小千、秋芙躺在池中滿是歡愉的休息。
隨後他們開始找排水口。
就此花上一天時間,方將淹水排去,也因泉水清淨,並無多大汙染,只須將被衝倒衝失的花樹扶正,重植。
再洗刷一些染泥的石塊,坐椅即可,盡是如此,也花上了他們五六天時間。
先是小千、秋芙、水仙在清理,後來水月和水柔但覺好玩,又以奴僕身份,閒著並不自在,也加入清理工作。
一切恢復原狀已是第七天時刻。
這幾天,劍痴一直在想如何對付武帝之計策,幾天下來已有了結果。
他遂往內院找水靈、姥姥商量。
在雅廳,砌上一壺茶,喝了幾口,劍痴已道:“夫人可知道小千身上本有件寶衣?”
水靈道:“他若是真有,很可能是老爺交給綠娘,再轉交到他身上的。”
劍痴道:“我確定他有,在華山論劍時,他就以寶衣擋了我的劍勢,我還瞧個清楚。”
姥姥道:“該不會是‘冰蠶甲’吧?”
劍痴道:“有可能。”
水靈道:“劍叔不能分辨嗎?”
劍痴道:“冰蠶甲是銀亮顏色,他穿的卻是粗麻布顏色,當時並不容易分辨,我懷疑它被染成黃麻色。”
姥姥道:“找他瞧瞧不就清楚了?”
劍痴道:“問題就在這裡;這幾天他回來時,寶衣已不在他身上了。”
水靈怔愕道:“難道他遺失了?”
劍痴道:“這個問他就能明白,現在我覺得該關心的是是否此甲已到了武帝手中?”
姥姥問道:“你有何計策?”
劍痴道:“如果武帝是假的,他一定會垂涎寶衣,只要他動手偷竊,我們就能知道他身份。”
姥姥沉吟半晌道:“話是不錯,可是若是寶衣已落在他手中,這計劃就行不通了!”
劍痴道:“也許會如此。不過我們可以弄一件銀亮的軟甲充當冰蠶甲,這可能使武帝產生矛盾和貪婪之心,如此也能達到目的。”
水靈道:“要是小千不肯去試呢?”
劍痴含笑道:“夫人放心,他現在已認定你是親生娘,就是不願意,他也會聽你的。”
水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