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
諾維爾一驚,倉促抬眸:“雄主?”
楚辭半個身子探出來:“你怎麼沒走?”
諾維爾沒回答他的問題,他看見楚辭的姿勢,修長的眉毛擰起來:“雄主,太危險了,快縮回去。”
這話說完,他又自覺失言,雌蟲不該用這種命令的口吻說話,於是放軟語氣,重新道:“您別靠著窗戶了,很危險。”
楚辭沒計較他的口氣,哦了一聲,乖乖縮回手,又問了一遍:“你怎麼沒走?”
諾維爾不說話了。
片刻後,他抬起手,將飛行器從車庫調了出來:“我這就走。”
楚辭覺得有些不對,但諾維爾不願意說,他總不能雌蟲著他的頭說,於是狐疑地重複:“有事兒要和我說啊。”
諾維爾已經抬步上了飛行器,他轉動插銷點火,正要走,聞言停下動作,隔著車窗和楚辭遠遠對視,蒼青色的眸子裡滿是認真:“雄主,如果我再次被關進教管所,您還會來接我嗎?”
楚辭莫名其妙,但還是認真回答:“我不會讓你再次被關進教管所的。”
開玩笑,這可是他的雌君,上一次腦袋不清醒也就罷了,這一次怎麼能重蹈覆轍。
楚辭說的那麼篤定,就像上次告訴諾維爾不用下跪一樣,彷彿他說出口了,就一定會做到。雖然知道雄蟲承諾都是空中樓閣,靠不住的,但諾維爾還是莫名安心下來,他再次朝楚辭露了一個淺淺的笑意,點頭:“嗯。”
楚辭一時有些看愣了。
諾維爾長的好看,比楚辭前世最好看的明星都好看,眉型修長眼型精緻,就是眼尾微微下垂,多了分冷淡的疏離感,加上嘴唇偏薄,站姿端莊,更為雌蟲添了些清貴又不好接近的淡漠來。
他幾乎不笑,更不在楚辭面前笑,此時微微展顏,就像留白的水墨添了桃花的顏色,整個人鮮活靈動了起來,和架上怒放的紫藤相得益彰。
諾維爾不知道他在雄蟲眼中是怎樣的風景,他點燃飛行器,和楚辭告別:“那雄主,我走了?”
楚辭揮手再見:“一路平安。”
等諾維爾的飛行器消失在視線盡頭,楚辭才從新開啟光腦,繼續和他的怨種同事們閒聊。
現在還沒到上班的點,線上的都是聊天嗑瓜子的,楚辭消失了一會兒,訊息刷了九十多條,起碼有七十條再猜楚辭去哪兒了。
“急匆匆的下線,新同事被雄主叫走了?”
“啊不是吧,我嫉妒了,這麼一會兒都離不開,這雌蟲有多受寵啊?”
“快出來快出來!新同事去哪裡了!真的被雄主叫走了?我不信我不信!!!”
楚辭無奈打字:“抱歉,真的被叫走了。”
訊息刷的飛快,都在八卦:“雄主叫你去幹嘛?”
“新同事一定有得寵的秘訣吧快分享一下!”
楚辭摸著鼻子,尷尬道:“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我們要分開一會兒,道了個別。”
群裡又是一片哀嚎。
不受寵的雌蟲一年難得見雄主幾次,有些軍雌上了戰場,死外邊了雄蟲都不知道,訃告發回來都不一定有人接,分開一下下還要告別,這得是多受寵啊?
螢幕上刷了一片:“嫉妒了嫉妒了嫉妒了。”
楚辭岔開話題:“我們還是說說策劃吧,比如我們這個組是負責什麼的?”
同事們告訴楚辭,由於他那版策劃確實引人注目,高層已經撥了大筆經費,他們專案組正是緊急抽調過來,圍繞此專案展開的,而楚辭作為專案的提起人,意外在入職第一天成為了組內的靈魂人物。
他有心給這些雌蟲科普地球上的遊戲策劃流程,比如目標群體的確定,如何選材等等,這些東西在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