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最後三個字,鈴奈少有的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這一擊,是替你的老師,水門先生教訓你的。
“這一下,是替一直照顧你的玖姐。”
……
一拳又一拳,鈴奈在帶土身上抒發著自己的悲憤,直到揮出的右手被對方一把抓住,鈴奈聽到帶土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發洩夠了吧,你說替老師替師母,替鳴人甚至是替跟我沒什麼關係的那個宇智波夫人我都忍了,但是你憑什麼替卡卡西打我。
“自始至終,都是他旗木卡卡西欠我的!”
聽到帶土死不悔改的叫囂,鈴奈有些惱怒,但也明白單憑她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勸服帶土了,只能扯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
“宇智波帶土,你居然到現在還死不悔改,真的是沒得救了。”
話音剛落,就見原本被帶土製住的人“砰”的一聲,化作了一團煙霧。
“影分/身?什麼時候……”
“這次多謝了,鼬君。”
“謝就不用了……我們有著共同的目的,充其量也只稱得上是合作而已。畢竟——
“你也替我絆住了原本在兜的身邊保護他的那些人不是麼,鈴奈前輩。”
“無論如何你這次都幫了大忙了鼬,要不是你的話我可能真的就會陷在帶土的幻術裡出不來了。”看著眼前這個一向冷淡,與自己雖無太大交情卻有著太多交集的後輩,鈴奈的心境也很是複雜,“兜他一定到死都沒有想到,他會敗在一個被他用穢土轉生之術復活的傀儡的手上。”
“這應該就叫做自作孽吧。”
宇智波鼬沒有應答,鈴奈發現她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點點熒光。
“是嗎,施術者已經死了,被穢土轉生的人也就活不久了麼,還真是可惜呢。”有些黯然地看著鼬一點點消散在風中,鈴奈對這個命途多舛的後輩報以深深地同情。
“還沒來得及跟佐助告別吧,不覺得有些遺憾麼。”
“不……佐助的話,剛剛在兜那裡就已經好好道過別了,那孩子已經長大了,我原本不應該還對他有什麼發現不下的。”提及弟弟,鼬原本冰冷的臉上也流露出了一些不捨。
“那孩子雖然選擇了一條與我的預期並不相符的路,但我相信那是他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所以無論結果如何都必須有他自己來承擔。
“話雖如此,他總是我的親弟弟,所以我還是希望他未來的路可以走的順利一些……”
“我明白了。”打斷了鼬欲言又止的請求,鈴奈的態度與之前一樣,“我說過,現在的佐助,早就不需要我來照顧他了。”
“然而,我也曾經對佐助說過,我雖然沒有權利代表木葉說出一句無論如何都能包容他,但至少,我漩渦家,以及第七班,永遠都願意將他視作親人。”
“是嗎……那就好了。”
聽到了鈴奈的保證,鼬終於舒出了一口氣,像是再沒有什麼遺憾那般,徹底消失在了空氣中。
“一路走好,鼬。”
“你還真是有一個好哥哥呢,佐助。”
“怎麼了,你覺得你的哥哥不夠好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鈴奈一大跳,在意識到來者身份的時候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卻仍是不失戒備。
“怎麼會呢,長門哥當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啦。只是……要看他願不願意當這個哥哥了呢。”
“明明欺騙了人的那個是你,我還沒責怪你什麼呢,你倒先變得咄咄逼人起來,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講道理呢,小鈴。”
出現在鈴奈面前的,正是佩恩六道中唯一的女性畜生道,渾身浴血的樣子看起來是剛從別的戰場上回來的。
“是麼,長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