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心底竟會有些苦澀和隱隱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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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玲瓏夫人
之後的一段時間,連易凌多次派人潛入景王府,都無功而返。而景王在幾次之後也提高了警惕,漠陽殿的守衛也一時間嚴密不少,以至於犧牲也一次比一次嚴重。不僅溯衣越來越擔心,連易凌的眉頭也越鎖越緊,卻不曾放棄過。 轉眼間到了除夕,皇上在宮中設春宴。昭王妃不在,溯衣隨連易凌出席。大約皇室對於昭王妃出逃之事心照不宣,眾人看到溯衣倒也沒有多驚訝,倒是孔丞相見到連易凌,表情有些訕訕的。 溯衣儘管以前在宮中時漫不經心,但是宮規還是知曉的,加之現在已決定要站穩腳跟,凡事自然應對的甚為得當,連易凌看她的眼神也多了讚許。 但是,終究有人不放過她。 連易凌帶著溯衣上前向皇上皇后敬酒的時候,皇后身邊的柳玉兒突然驚呼,“二表哥,這個女人居然成了你的側妃,你可知道她是何人?”溯衣在她的話出口時冷笑了下,她早已知曉她成了連易凌的側妃,現下不過是故意讓她難堪,卻不曾考慮到公之於眾的結果是連易凌顏面盡失。 果然連易凌在聽完她的話後面色黑沉,眸子寒意森然的掃過她,很不客氣地開口“表妹有時間還是多關心關心皇兄的離情居多添了幾口人。本王的側妃是誰不勞你操心。”在座的眾人都知道她早先便許了景王,但是因為景王一直拖著婚事,是以到如今還未出閣。聽完連易凌的話,看她的眼神也多了些其它的意味。 柳玉兒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但接觸到連易凌冰寒的目光也不敢造次,只憤憤地說道,“我不過是好心的提醒表哥,不要步了旁人的後塵,到時候悔之晚矣。” 連易凌疏離的冷笑,“如此本王便多謝表妹了。” 如此輕易的便躲過,也在溯衣的意料之中,所以在連易凌旁若無人的拉著她回位置坐下時,她也並無多大的驚訝,一直表情淡淡。 這種場合都是有獻藝的傳統的,這點早在進宮之前便提醒過溯衣。很自然的便選了紫玉簫,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已再不撫琴。 輪到她時,西寧帝見她就一柄玉簫,眉蹙了蹙,“這樣喜慶的日子,怎生選如此冷清的東西。”有些不悅。 連易凌一聽,趕忙站起身,“父皇,兒臣與她合奏一曲。”話剛說完,竟咳嗽起來。 西寧帝擔憂的看著他,“你這身子哪裡還能撫琴?不必勉強,大不了昭王府的獻藝便免了。” 連易凌任溯衣替他輕拍著背,笑著向西寧帝說,“兒臣可以。這獻藝可是兒臣對父皇的心意,怎麼能免。”話落,讓人取過琴來。 溯衣拿出紫玉簫的那一瞬間,便感覺到一道凌厲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似乎恨不得將自己的身子灼出個洞來。溯衣沒有回頭去看,但她知道那個方向,坐著景王。 選擇紫玉簫的時候,不是沒想過會被景王識出,但是私心裡是如此期盼的。經過這麼些日子,連易凌的人一撥撥有去無回後,她漸漸心灰。或許,深入虎穴才能捕得虎子,而千離之妹的身份也許會讓自己有這個機會。 一曲《梅花落》,簫沉琴隱半晌之後,全場還沉浸在方才的曲子中未回過神來,良久之後才全場譁然,驀的炸開了鍋,看向溯衣的眸光中盡是驚異。 “凌兒,你從何出得來此女?果真非同凡響。”西寧帝眉開眼笑的問連易凌,對溯衣的讚許之色溢於言表。 連易凌笑看了溯衣一眼,轉首回道,“兒臣出遊之時偶遇無衣,一見傾心,才帶了回來。讓父皇見笑了。” 西寧帝笑著頷首,“凌兒能覓此佳婦,朕也為你高興啊!來人啊,賜昭王側妃無衣一品玲瓏夫人的稱號,賞雪浣紗一匹。”他顯然對溯衣極為滿意,當下便封號賞賜。 溯衣緩緩拜倒,“謝皇上。”俯身的那一刻,感覺到無數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豔羨,有忌恨,有欣賞,有打量,還有許許多多的其它意味難以分辨。 心